朱天悠悠的說道:“道友來自哪裡?來此也是為了這幅古卷。”
這人高深莫測的說道:“我叫杜莫言,來的地方不值一提,到此確實是為了古卷而來。”
朱天說道:“道友來的時間真是有趣,不早不晚。”
杜莫言灑然一笑,說道:“實不相瞞,在這幅古卷第一次發出異象我們就知道。”
朱天目光凝視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好奇之色,輕聲開口問道:“你知曉此幅古卷的來歷?”
杜莫言並未直接回答,而是拿出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此時玉石綻放出耀眼奪目的紅光,宛如一輪熾熱的紅日,與那幅神秘古卷中的大日相互輝映,彷彿彼此之間有著某種奇妙的聯絡。
只見杜莫言神情凝重地說道:“許多年以前,這幅古卷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就連這顆與其息息相關的核心之物也失去了感應能力。先輩推測,很可能是被人封印所致,並留下記載:這塊玉石發出光芒的時候,可以跟隨指引找到古卷。”
朱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追問道:“你們願意付出什麼代價拿回這幅古卷?”
杜莫言回答道:“凡俗錢財,修煉資源或者入我門內皆可,也可以由你自己來提要求。”
朱天微微頷首,但緊接著又丟擲一個問題:“倘若想要確保這戶人家平平安安、無災無禍呢?”
面對這個要求,杜莫言稍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回應道:“我可以在此停留三年時間。”
聽到這話,朱天轉頭望向一旁的賀老闆,緩聲道:“賀老闆,不知您是否還有其他需求或者想法,可以儘管講出來。”
方才他們交談之際,賀霖一直靜靜地站在旁邊聆聽著,一言不發,當朱天喊到他名字時,他緩緩開口道:“這些條件於我們而言確實已是極佳之選,但我並不需要任何錢財。能否將其換成資源交給我的女兒?”
杜莫言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輕聲應道:“當然可以。”
就在賀霖準備再次發言之時,任發突然插話道:“這位道友似乎從未現身於世啊?”
杜莫言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說:“我向來隱居於深山中,若非遇上重大之事,平日裡極少露面。至於外界諸事,自有其他同門負責操持。”
任發聞言,並未罷休,繼續追問:“不知是否有幸前往貴派參觀一番呢?”
杜莫言眼神瞬間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直直地盯著任發的雙眼,語氣平淡卻堅定的回應道:“未經門派內長輩許可,私自帶領外人參訪乃是大忌,斷不可行。”
任發轉頭望向詩雅,問道:“那為何她就能進去呢?”
杜莫言坦然答道:“倘若她本人願意,就是本門弟子,回去當然沒有任何問題。”
賀霖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夠滴出水來,他咬著牙,聲音低沉地吼道:“任局長,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任發則緊繃著臉,神情異常嚴肅,語氣堅定的回應道:“古卷絕對不能落入陌生之人或是其他勢力之手!”
杜莫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吐出四個字:“你攔不住我。”說完便不再言語,但眼神中的自信卻表露無遺。
此刻的賀霖早已沒有說話,他自己已明確表達出立場,如今是這兩人之間的較量結果。整個場面氣氛緊張到極點,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然而他們二人誰都不肯讓步半步,始終僵持不下。就在這時,朱天忽然開口對賀霖說道:“你們去隔壁房間,明日正午之前,不會有跟個的任何變化。”
賀霖微微頷首,隨後便領著妻子和女兒默默地走向隔壁房間。轉眼間,一天過去了,正如朱天所言,一切風平浪靜,並未發生任何異常狀況。可是當時間逐漸臨近中午時,那神秘的古卷竟然開始產生奇異的變化:整幅古卷呈現出一種若隱若現、似真非真的奇妙質感,彷彿透過一層薄薄的輕紗去窺視一個神秘而遙遠的世界。就在此時,天空之中那輪巨大無比的烈日宛如一顆燃燒著熊熊烈焰的流星一般,緩緩地朝著下方墜落而去。
伴隨著它不斷接近卷古卷,其身形竟然越發顯得縹緲虛無起來,猶如夢幻泡影般令人難以捉摸。最終,這顆曾經璀璨奪目的大日就這樣毫無徵兆地憑空消失了,如同它當初突然現身時那般詭異離奇。
與此同時,原本在地面上搖曳舞動著的那些虛幻之火不知何時已然悄然熄滅。方才眾多人的目光全都被那正在墜落的大日所吸引,全然未曾察覺到周圍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