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壕。
“楊先生,你們想幹什麼?”少佐氣勢洶洶地跑來質問了。
“你什麼身份,有資格這樣跟我說話嗎?”楊豐眼睛一瞪喝道。
少佐鼻子差點氣歪了,你問我什麼身份,我還想問你什麼身份呢!我至少還是大日本帝國皇軍少佐。你連個官方身份都沒有,居然還問我什麼身份。
當然他這話不能說出來,那樣的話說不定會被直接扔灤河裡。
“至於我計程車兵在做什麼,難道你沒看見嗎?你們在演習,我們也在演習。這地方誰規定只准你們演習的?”楊豐沉著臉說道。
少佐無可奈何地回去了,當天晚上誰都沒意識到這貨想幹什麼,直到第二天中午,一輛給日軍運送食物的卡車被攔在保安師防線外,日本人才明白這貨是準備餓自己。
對岸日軍指揮官岡田中佐直接嗤之以鼻,玩這就有點小兒科了,緊接著日本人換上了火車來運送,但可惜鐵路直接被埋了半里路,火車也開不過來,岡田只好下令拿野戰食品湊合了一頓,第二天早上還沒運來吃的,岡田開始坐不住了,捱餓的感覺可不好受。
他趕緊打電話給秦皇島,派一艘小船從灤河上運過來,結果等了一上午也沒見有船過來,很快就接到秦皇島的電話,四艘保安師的武裝快艇封鎖了灤河口,同時宣佈在灤河進行河道封鎖演習,演習期間任何船隻不得透過,不聽警告的直接擊沉。
這可不是嚇唬人,灤河南岸二十門130毫米加農炮一字排開,黑洞洞的炮口全部指向河面。
“怎麼樣,你們老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