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千人,足夠了。”
“五千人?這恐怕不行,據我所知,林飛在四月二十三日凌晨的戰鬥中,至少投入了一萬人以上的兵力,林飛在這些天肯定還會繼續投入兵力的。”
“哈哈哈……”法國總督得意地狂笑,“我們法軍這次出動了全新的武器裝備,華夏軍隊肯定會完蛋的。”
“全新的武器裝備,那是什麼?”
“親愛的公主,讓我們保持一些神秘感吧,等到了戰場上,您自然就知道了,好了,阮福寶嬌公主,您請回去準備吧,四月三十日,我們就出徵峴港,全殲華夏軍隊!”
阮福寶嬌將信將疑,從法國總督這裡出來,開始準備進攻峴港的事情,其實她沒什麼好準備的,畢竟她只是名義上的統帥,她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選好自己的侍衛,西貢的法軍很多,那些法軍看她的時候,眼睛裡都帶著淫邪的光,讓阮福寶嬌不寒而慄,相比於他們,林飛的眼神就溫柔多了。
阮福寶嬌真怕自己還沒被林飛抓住,就被這些法國大兵給害了,因此選拔了一大批身手矯健,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侍衛。
在出發前的這段時間裡,華夏和法國之間的外交爭鬥還在繼續,雙方在國家聯盟裡也是吵翻了天,法國指責華夏有意入侵越南,而薩鎮冰則針鋒相對地指出,你們法國人早在幾十年前就入侵越南了,而且我們不是入侵,我們是應皇帝的邀請,出兵平叛!
法國和華夏代表分別向大會提交了提議,都是指責對方的,結果英法聯手操控投票,讓國家聯盟做出了《1898002》號決議,決議要求華夏帝國立刻從越南撤出所有軍隊,林飛當然是置之不理,這次林飛連電報都沒看,直接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四月三十日,阮福寶嬌和法軍乘坐火車趕往峴港,法國人在佔領越南之後,在越南修建了大量鐵路。
火車在距離峴港二十公里的一個名叫“會安”的小鎮停下,這裡將是法軍進攻峴港的後方基地。
阮福寶嬌下了火車,在驛館安頓下來,一個侍女小聲說道:“女皇陛下,我剛剛看到,法國人在抬一個大東西,似乎就是那種神秘武器。”
阮福寶嬌急忙湊近窗子張望,“在哪裡呢?”
“女皇陛下,已經過去了,現在看不到了。”
“也許是吧,唉,不知道法國人的神秘武器究竟能不能管用,反正法國人一直言過其實。”
侍女突然臉色一陣凝重,四下打量一陣,發現周圍無人,這才壓低聲音說道:“女皇陛下,您是時候好好考慮了,跟著法國人,到底有沒有好結果。”
阮福寶嬌面色一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侍女哀然說道:“南洋世界大戰的時候,法國人和英國人聯手都沒有打贏林飛,現在只剩下法國人了,還能打贏林飛嗎,您之前提出過,利用全民皆兵戰術擊敗林飛,可是現在林飛找出了阮福昭當傀儡,全民皆兵戰術恐怕不起作用了。”
侍女一番話說得阮福寶嬌低頭不語,心思蠢動,侍女接著說道:“女皇陛下,我看林飛對您不錯,您被他抓住過一次,他沒有傷害您……”
“你說什麼?”侍女提起了阮福寶嬌被抓住的事情,一下子戳中了阮福寶嬌的痛處,阮福寶嬌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騰”地站起身來。
侍女嚇得急忙跪倒在地,哀聲說道:“女皇陛下不要生氣,奴婢知錯了。”
“你知錯了,你錯在哪裡?”
侍女根本不知道阮福寶嬌被林飛抓住之後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知道阮福寶嬌為什麼生氣,訥訥的回答不出來,阮福寶嬌衝外面吼道:“來人,快點來人!”
兩個侍女快步走了進來,“女皇陛下,發生了什麼事?”
阮福寶嬌用手一指面前的侍女,“把她給我拖出去,重責五十,不,八十,不,一百刑杖,而且是去衣受刑!”
“去衣受刑”就是把衣服全都扒光,這是對人犯,尤其是對女犯的一種極大羞辱,阮福寶嬌還嫌不解氣,繼續吼道:“把男侍衛叫來,讓男侍衛打,而且要拖到法**營門口打,給那些法國大兵好好看看這個小賤人的身子!”
這下侍女直接嚇得癱軟在地,哇哇痛哭,兩個侍女急忙跪地求饒,也跟著啜泣,三個女子一哭,阮福寶嬌頓時心軟了,她揮了揮手,沉聲說道:“好了,不打她了,你們都下去吧。”
兩個侍女急忙扶起癱軟在地的侍女,飛也似地跑了,留下阮福寶嬌一個人在屋子裡,陷入了沉思……
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