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止討厭他們,我是他們天生的敵人,哪些貴族老爺們,聽到我的名字,便會渾身發抖。”
“你是羅賓漢?”
“我可不是英吉利的鄉巴佬。”
“喔,對了,你是法國人,你是佐羅?”
“他比我差遠了。佐羅只是劍客,而我是真正的統帥。”
“你不會彆著一支黑鬱金香吧?”
“這種充滿了普羅旺斯的虛偽浮躁的狹隘領主情緒是我的革命物件。”
“好吧,我的朋友。”楚劍功道:“給我從頭講講你的革命經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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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0日 (下)革命之路
“我是滑鐵盧戰役,拿破崙戰敗的那一天出生的。”傑肯斯凱抿了一口茶,心裡慢慢思考著怎麼說話。眼神透過茶背得上沿,瞟著對面的兩個人:楚劍功,和得了楚劍功的訊息趕來的李穎修。楚劍功面無表情,雙手交叉放在腿上。李穎修懶洋洋的看著,臉上笑嘻嘻的。
“我父親是激進的共和黨人,拿破崙稱帝后,他就離開了軍隊,一直在法國國內,等待回覆共和的時機。拿破崙失敗以後,波旁王朝復辟,他徹底失望了,就帶著全家去了南美。”
“那您的父親參加了南美獨立戰爭了?”楚劍功問。
“是的。不僅是他,我七歲的時候就給聖馬丁送過香蕉信了?”
“什麼,香蕉信?”
“孩子,把這個香蕉給玻利瓦爾叔叔送去,如果遇到敵人就把香蕉吃掉。”傑肯斯凱回味著,“你們知道嗎,這個香蕉裡,藏著聖馬丁給玻利瓦爾的一封信,聖馬丁在信裡,說明了自己隱退的原因,這才阻止了南美內戰的爆發。”
“也就是說,你知道聖馬丁在1822年隱退的原因了?”
“沒有,我不會偷看別人的信件。”傑肯斯凱說。
“這麼說,你1822年,年僅7歲的時候就參加革命了?”
“不,我獨立參加革命是在1826年,智利獨立慶典那一天,我被選為升旗的聖童,那年我11歲。”
“智利人沒有找個西班牙裔混血少年,卻選了你這樣一個法國血統的?”李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