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成是對方的遺傳,容清呢?”我挑眉。
“你總不會讓容清去把丁先生打一頓吧?”他眉頭緊皺,不甚贊同。
“我只想把小丁藏起來讓丁老頭找不到。”我說,大不了把他走私出境。
“幸好,只是綁架。”他吐口氣,“容清在頂樓呢。”
“你來幹嘛?”裝病的人懶散的拿本書在看。
“丁先生病了,我來探病。”我說,放下水果籃,我坐下。
“這種床前小子的戲碼大可不必演給我看,我還沒病到讓你有機會侍奉床前的地步。”他冷淡的說。
“我也沒打算那樣。”我坐在藤椅上看他,果然小丁是遺傳自他,眉眼輪廓說不出的相似。
“你在看什麼?”他被我看的發毛。
“您想到那裡去了?我只不過在想小丁而已。”我涼涼的回答。
沉默……沉默……
“你快坐了一個小時了,怎麼還不走?”終於撐不住了,他趕我走。
“我們不是才聊了幾句嗎?”我微微的笑。
“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快滾。”他叫,我坐下半天,不理我,現在叫我滾,我起身告辭。
“那麼,我走了。”我說,“你不用再等小丁來看你了,他現在估計已經上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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