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將困死在城中!”韓子魁提著鐵鞭,怒氣衝衝的對趙範說道。
“叔父,切莫要坐以待斃啊,我支援韓將軍的做法!”吳猛也為自己打算,極力拉攏韓子魁。
趙範長嘆一聲,終於拍板道:“我等率軍合力從西門殺出,轉投滇越。”
留下幾千士兵,裝模作樣的堅守城牆,趙範、吳猛和韓子魁一道,終於開啟了西側的城門,率領大軍高喊著衝了出來。
王寶玉看到這個情形,頓時心中大樂,傳令下去,西側這邊停止進攻,大軍立刻退了回去,留下了一大塊空地,由著南越兵列開了陣型。
趙範、吳猛和韓子魁來到了陣營前方,個個神情緊張,王寶玉面帶不屑的笑意,錢摩則將手中的大鐵錘高高舉了起來。
“王寶玉,速速讓開道路,否則今日便讓你死在這裡!”趙範惡狠狠的出言威脅道。
“吹牛逼!”王寶玉不屑的冷哼,又嘲諷的說道:“趙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麼不要臉的,吳臣當年收留了你,待你不薄,讓你當上了大官,過上了富貴日子。但你竟然不思回報,試圖擁兵直立,簡直豬狗不如。”
“王寶玉,你怎知事情來由,若非是我趙範帶人千辛萬苦尋得圖額印,他吳臣怎會當上南越之主?區區太尉又算得了什麼,無非是鞍前馬後替他效命!”趙範惱羞的辯解道。
“二弟,速速到兄長這邊來,莫要跟奸人為伍!”吳凡看到了弟弟,不免焦急的高喊道。
“兄長!”
吳猛臉上露出了一絲慚愧,眼中瞬間積滿淚花,萬沒想到走到今天,兄長還能認自己這個弟弟,而自己在趙範的挑唆之下,對這個兄長除了鄙夷就是排擠。
“猛兒,吳凡奸作,必是計策,騙你回去。”趙範低聲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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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我如今已無法回頭,只能跟隨太尉。”吳猛別過臉,難過的說道。
“吳凡,你這種懦弱蠢材,根本不配繼承南越王之位,吳猛勝你百倍!”趙範到了這個時候,依舊沒忘了挑撥。
“二弟,大理馮遷業已查明,母后並非死於小妹之手,而是趙範下毒所致,你萬萬不可認賊作父啊!”吳凡高喊道。
吳猛露出愕然之色,母親死去之時,他也去檢視了傷情,至今也在懷疑,小妹的那一刀並不深,又不在要害位置,怎麼就奪去了母后的性命?
涉及到殺母之仇,吳猛再也無法冷靜,拔出腰間的佩劍,斜指著趙範怒問道:“趙範,可有此事?”
“猛兒,你信吳凡還是信我?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可吳臣和吳凡對你又做過什麼?”趙範開始還不想承認。
但吳猛也不是傻子,通紅著眼珠吼道:“我只信自己!說,母后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
“那又如何,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讓你順利繼位?而且你母后不自重,常年與宮外野男人有染,我也是為了你的臉面。你不是也同樣害了……”趙範不動不搖,話沒有說完,意思告訴吳猛,再這麼無禮,就把他殺了凌王妃的事情給抖出來。
吳猛再度愣在了當場,可是,殺母之仇早已掩蓋了一切,何況趙範還在此羞辱自己的亡母。吳猛一撥馬頭,舉劍就衝著趙範刺了過來,怒吼道:“奸賊,今日我吳猛即便死在這裡,也要為母后報仇!”
“二弟,不可如此啊!”吳凡焦急的喊道。
吳猛自幼習武,有些拳腳功夫,趙範並沒有拔出佩劍阻擋,冷冷的向後一招手,一支羽箭突然飛出,噗的一聲,射穿了吳猛的胸口。
“不為我用者,死!”趙範臉部扭曲的看向吳猛,眼神之中沒有絲毫情意。
吳猛翻身落馬,眼神複雜的看了看王寶玉這邊的兄長吳凡,手指微微抬起,隨即無力的垂下,就這樣死在了當場,眼角一滴悔恨的淚水倏然滑落。
發射這支箭的,正是那名矮小的侏儒,由此看來,此人正是趙範精心培養的殺手之一。
“趙範!你膽敢殺我二弟,我今日一定要殺了你!”吳凡痛苦的高喊著,策馬就要衝過去,王寶玉在遺憾吳猛死去的同時,連忙讓人死死拉住了吳凡,他又不會功夫,過去肯定是送死。
“趙範,你今日必死無疑。”王寶玉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誰死還不一定。”趙範滿不在乎,在他看來,吳猛不過是個拖累,死了根本沒有什麼。
二王子死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南越兵一陣騷動。趙範回頭高聲說道:“吳猛弒殺凌王妃,驅逐郡主,有違人道,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