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緣無故的愛。他相信對方一定有所圖謀,除非放自己走,那才另當別論。
“我不是崑崙城派遣的伏兵,我不知道三尺妖君是誰,也不知道大河源是什麼地方,出了什麼事;我只是偶然過路。。。。。。”
思索片刻,關小山小心翼翼地向若虛解釋起來由。他沒敢再提離開之事,對方沒有立下殺手已經很幸運了,若不知足繼續唧歪,真的會笨死。
“哦——這樣啊。”若虛似乎不喜歡說話,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
關小山識趣地閉上嘴,任由對方託著向前飛掠。閒下來後,他注意觀察,越發感覺若虛不尋常,對方手託一人毫不費力,恍如閒庭信步,長袍飄飄卻沒大幅擺動,雙腿也沒挪動的痕跡,顯然是臨空御風。這一手比赤靈心高明太多。耳邊風聲呼呼,高崗窪地刷刷地向後飛退,若虛的速度也不是赤靈心所能比擬的。
兩人默默前行,估摸著行了一個多小時,關小山有些憋不住,於是開口問道:“若虛妖君,崑崙城在大河源有埋伏?不知戰事需要多久才了結?”他不知道若虛修煉到什麼境界,相比赤靈心,他認為若虛強大太多,可能是妖君。所以以妖君稱呼。
若虛沒有否認,隨口回道:“嗯——崑崙城在大河源埋伏了一兩千修士,打算伏擊三尺妖君。對了——你還不知道,三尺妖君是此番獸襲主帥、靈物召集者——崑崙城修士喜歡龜縮在困妖陣中,難得主動出擊一次,這次既然出來了,就不能輕易放回;我打算將計就計,讓三尺妖君拖住伏兵,等主力大軍趕到後,內外夾擊,爭取讓崑崙城修士載個大筋斗。你不用擔心,在我身邊很安全,最多一天時間事情便會了結,到時我會送你回去。”
若虛不吭不哈,卻能看透人心似的,把關小山的激將、試探、擔憂看得清清楚楚。關小山唯有苦笑,嘴巴動了動,想說些什麼,若虛聲音突然一揚,說道:“攆上了——”
關小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但見前方隱約現出一道東北、西南走向的巍峨雪嶺,夜空之下黑影綽綽,兩方人馬一追一逃沿著雪嶺向東北方移動。
追攆的目標就在眼前,若虛卻停了下來,右手一鬆,他放下關小山,望著東北方向默默出神。過了好一陣,他像回過神,盤膝坐了下來,隨意地說道:“那個——唉,你叫什麼名字;坐過來休息一會,等主力大軍過來。”
“我叫關小山。”
關小山一邊在若虛身邊坐下,一邊好奇地問:“若虛妖君,你不是說要給三尺妖君傳個口訊嗎?”
若虛回道:“已經弄好了,口訊傳給三尺妖君了。”
“這就傳過去了?”關小山一愣,訝異地嚷道:“莫非若虛妖君會千里傳音?”
“千里傳音?這是什麼靈通法術?”若虛側過臉思索了片刻,然後搖搖頭道:“沒聽說過,靈界應該沒有這麼厲害的法術;適才給三尺妖君傳口訊,我用的法術算是一種天賦技能,以我目前的法力,五十里內有效,再遠就不行了,與千里傳音差的太遠。。。。。。。”
若虛徐徐而談,隨意家常;語氣說不上很親熱;關小山聽在耳中,心神卻一陣恍惚,似乎感覺對方沒有半點敵意。
黎明很快到來,太陽躍出地平線,一點點向上攀爬,沒多久就斜掛上東方的天幕。緊接著,兇靈主力大軍的身影出現在西南方向,從無到有,從少到多,很快密密麻麻圍過來。
若虛站起身,迎著金甲金剛走過去,相互凝視半響,金甲金剛便衝著大隊厲聲吆喝。匆匆抵達的隊伍一陣騷動,如重鎧金剛這等二三級兇物約莫有五六百個越眾而出。
關小山牢記若虛跟在我身邊很安全的吩咐,緊緊綴上對方。若虛似乎忘記了他的存在,和金甲金剛稍事商量後,又趕至精怪歇息地冷聲喝道:“熊精和雙頭蛇怪隨金甲兇君一起行事,其餘諸精怪就地歇息,等候軍令。”
七八十頭熊精嗷嗚一聲從大隊越出,和金甲兇君的人馬會合一處,緊接著嘶嘶聲響,六七千條雙頭蛇怪現出身形,鋪蓋到兇物、熊精身上。
“走吧——”
若虛隨意吩咐一聲,身子一晃,和關小山並肩站立,右手一託,帶著關小山向東北方向掠去。身後一陣亂響,挑選出來的兇物精怪呼嘯跟上。
“若虛妖君——你這是?”和若虛相處久了,關小山膽子漸漸大了些,忍不住開口發問。
“大河源盡頭有一個冰窟,我傳訊給三尺妖君,一旦遇伏立刻進冰窟據守。當然,對方不會甘心,必會強攻冰窟,只不過冰窟空間有限,騎乘飛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