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子寒。
海爺和劉伯均是一怔,海爺說:“呦呦,看來你耳朵不大好使啊,這邊都快翻天了你才聽到?”
葉子寒說:“你們兩個老傢伙也該吃點苦頭了,不然你們哪裡會長記性?”
劉伯說:“葉子寒,此時不是起內訌的時候!”
葉子寒說:“難道我是和你們一夥的嗎?笑話!”
海爺說:“別你們你們的,我和他也不是一路的好不好。”說完,海爺語氣有些緩和道:“不過此刻大敵當前,我們最好還是一致對外!”
劉伯點了點頭:“無論我們之間多麼看不慣對方,但這關乎到民族的氣節和尊嚴,不能有半點含糊啊!”
大家把目光都看向葉子寒,只見葉子寒衣袖鼓舞,無風自動,凜凜如天神一般站在我們的前面,那氣勢竟然有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感覺。
我就覺得葉子寒肯定會冷冷的回絕他們,而且會讓他們兩個很難堪。
但是,葉子寒卻突然淡淡的一笑,說道:“如果我不是想著一致對外,我會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嗎?”
“他啥意思?”海爺指著葉子寒問劉伯。
劉伯說:“意思很明顯啊,如果他不想著一直對外,肯定等我們兩個死了再出來啊!”
海爺頓時高興的手舞足蹈:“葉子寒,我就知道你是好樣的,真棒,這個時候你最有範,帥氣,槓槓滴!”
我頓時感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這三個傢伙上次見面的時候,吵的不可開交,差點大打出手,看那樣子,彼此十分痛恨對方,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但此刻,他們三個卻能站在統一戰線上,化敵為友,同仇敵愾,當真是深明大義,讓人刮目相看。
葉子寒說:“如果想贏,你們二位就得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你儘管說就好了!”海爺一馬當先。
葉子寒不由分說,一把抓過海爺,拂袖一甩,袖口裡抖出一隻比,在海爺的臉上一陣亂畫。
海爺剛想問他這是做啥?葉子寒卻從袖子裡掏出一條大紅布條,一下塞進了海爺的嘴裡,塞的海爺直咳嗽,他一咳嗽,那紅布垂將下來抖了抖,就好似一個吊死鬼的大舌頭。
緊接著,葉子寒一個優雅的轉身,到海爺的身後,手裡的動作一直沒停,不知道什麼時候折了一個尖尖的白色高帽,足有人兩三個腦袋那麼高,從後面一下扣在了海爺的頭上。
因為劉伯就在海爺的身後,葉子寒轉過身,另一手那筆,又在劉伯的臉上一頓亂畫,而劉伯卻不似海爺那般浮躁,靜靜的在那裡一動不動。
一旁的那紋身男看的迷迷糊糊,不知道葉子寒這是在幹啥,看著看著,都看呆了。
葉子寒用同樣的方法折了一個高帽,只不過這帽子是黑色的,她一下把帽子扣在劉伯的腦袋上,嘴一吹氣,帽子的兩頭垂下兩條黑色的紙袋,伏在前胸之上。
一切完成,葉子寒大喝一聲:“謝必安、範無救聽令!”
“得令!”海爺和劉伯二人齊刷刷的喊道。
“今有魑魅魍魎危害人間,吾等該如何處置?”葉子寒大喝。
“誅之!”劉伯道。
“殺之!”海爺道。
雖然這次不齊,但是一個意思。
我被他們的行為深深的震撼了,他們三個人竟然能配合的這麼默契,真是讓我打破後腦勺都想不到。
這時候,海爺和劉伯均是上前幾步,站在了葉子寒的身前。
透過側臉我看到,他們二人都畫了鬼臉,海爺是用白色水筆畫的,劉伯是用黑色水筆畫的。
我頓時明白這二位是何方神聖了。
我聽過一則傳說,就是關於謝必安和範無救的。
據說謝範二人自幼結義,情同手足。
有一天,兩人相偕走至南臺橋下,天將下雨,謝必安要範無救稍等,他回家拿傘。
豈料謝必安走後,雷雨傾盆,河水暴漲。
範無救不願失約,竟因身材矮小,活活被水淹死。
不久謝必安取傘趕來,發現範無救已經溺死河中。
謝必安痛不欲生,直接吊死在橋柱上。
閻王爺嘉勳其信義深重,命他們在城隍爺前捉拿不法之徒。
這兩位鬼差一人手持鐐銬、一人手持招魂幡,專拘冤魂野鬼,保人間太平。
由於這二位鬼差一白一黑,穿衣搭配依然是一白一黑,而且他們喜怒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