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乎是擠著前進了一段距離,就失去了方向感覺。
三叔他們的煙稀薄的很快,縱使我們調了指北針的也擔心會走偏太遠,潘子只好停下來,爬上樹去辨認方向。
我此時已經完全走蒙了,潘子一翻了上去,我和胖子就往樹上一靠趁機喘口氣。不過沒多少時間潘子就指明瞭方向,道已經靠近三叔他們,催命似的讓我們繼續前進。
此時看錶,已經馬不停蹄走了一天了,在這種環境下如此強度的跋涉,我還真是沒有經歷過,現在我竟然還能站著,向來確實體質強悍了不少。不過現在已經超過我的體力極限了,我感覺只要一坐下,就能睡過去。
胖子和潘子商量了一下強行軍又開始了,胖子看我臉色煞白,就知道我體力透支了,不過現在的情況他也不可能來幫我什麼。只能不停的和我說話,讓我轉移注意力。
四周的景色單調,沒什麼話題,胖子就看著水中的東西,就問我道:“小吳,你說這些水淹著破屋子裡,還有沒有明器?”
我說按照樓蘭古城的勘探經驗來看,自然是一些東西,但是因為這座古城被水掩埋了,所以像絲綢竹簡這些你就不用想了,鍋碗瓢盆可能還能剩一些。你想幹嘛?該不是又手癢。
胖子忙說不癢不癢,你怎麼可以用不發展的眼光看你胖爺我,這一次咱們的目標就是來一票大的,東西到手我就退休了,這寫瓶瓶罐罐值幾個錢,咱們怎麼樣也得摸到能放到北京飯店去拍賣的東西。
我聽著直嘆氣,心說煩人的事情這麼多你還有心思惦記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