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少許後,朱暇笑了。
“嘿嘿。”辰亮也笑了。
“嘻嘻。”潘海龍跟著笑了。
“呵呵。”小基巴也笑了。
“啊哈哈哈哈……!”四個棒老二一起笑了。
笑了一會兒,潘海龍含笑開口:“那個……暇哥,這叫什麼踏破什麼什麼來著。”
“踏破鐵鞋無覓處。”
“對!”潘海龍雙手一拍,接著道:“他媽的得來全不費工夫!皇天不負有心人吶!”
……
朱暇的目光此時顯得有些炙熱的望著前方那“巨大”的神光靈瓜,早已喜上眉。只要一旦得到神光靈瓜,烙印在自己靈魂中的陰毒便有了祛除的希望。
腹部一個黑色的光洞浮現,旋即在一陣空間的扭曲下,鐵桶高大的身軀便出現在了藥園。
“暇哥,可憋死我了,怎麼現在才放我出來?”鐵桶一出來便嗷嗷亂叫。
朱暇灑然一笑,“這不是放你出來了麼?”
然而待朱暇把話說完目光轉向鐵桶後則是發現鐵桶已經呆了,只見他瞪大了銅鈴般的猿眼,傻愣愣的望著那些“大西瓜”,而嘴巴則是張的能一起塞下五個鴕鳥蛋。
“暇……暇哥,那就是你說的神光靈瓜?”
“嗯。”朱暇點頭。
一旁,辰亮幾人笑望著他。
“奶,奶,奶,奶奶的,也忒大了吧?”鐵桶有一般茄子粗的手指指了指前方那掛在樹上的神光靈瓜,罵道。
這一個老子就吃不完啊——!
“咳咳。”乾咳了兩聲,朱暇有些激動地說道:“此地不宜久留,速速辦完事兒,然後走人。”說著,朱暇擼起了大袖,走去。
辰亮幾人一副賊樣,磨拳搓手的也跟著走了上去。
“哦對了。”走了幾步,朱暇突然停了下來。
“咦?暇哥,你丫的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潘海龍嘿嘿笑著問道。
微蹙著眉頭,朱暇全然沒在意潘海龍這鱉孫玩意兒,頓了頓後,說道:“我聽霓舞說過,離近神光靈瓜後就不能釋放出靈氣,一旦沾染上靈氣,瓜就會枯萎。”
“切!”潘海龍揮了揮手,道:“這件事霓舞嫂子早就囑咐過我們幾個了,還用暇哥你說麼?”
朱暇果斷一個白眼,“老子當然知道她給向你們囑咐過,我是在想,既然不能釋放靈氣飛上去,那這麼高的樹,誰來爬?”說著,朱暇仰頭望了望頭頂那高達百丈的古松頂冠。
你丫的藥園這麼寬的地你不長,偏偏要長在樹上,那種神光靈瓜的人不是在作孽是什麼?
話說這株大松樹也是夠嗆的,長得奇形怪狀那是你種樹人的藝術,但你丫的既然偏偏就是根部那一段生的標直,到樹頂才顯示你那亂七八糟的藝術。媽的,這又不是在作孽是在作什麼?
然而朱暇話音一落,辰亮幾人便齊齊將目光轉向了潘海龍。
因為辰亮要放哨、鐵桶體型太大、小基巴說要去尿尿,而朱暇也要和辰亮一同放哨以防有人來襲,所以……這爬樹去摘神光靈瓜的苦差事就非潘海龍莫屬了。
朱暇同情的望著潘海龍,望著望著,他原先擼上的袖子又被他給收了回來。
“我去你大爺的!本大俠今天就豁出去了,想當年,哼哈……想當年……”一邊說,潘海龍還一邊擺出風騷的動作,“想當年本大俠在加廷村還未踏入江湖的時候,哪棵樹沒爬過?哪棵樹爬不上去?”
朱暇強忍著抽人的衝動,心平氣和地笑道:“久仰潘大俠爬樹神功,潘大俠的爬樹神功簡直是天下一絕!所以小的們幾個都等著看潘大俠的爬樹神功呢。”
一邊,辰亮幾人不住的聳肩,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
潘海龍本就自戀,加上朱暇這麼一說,那他奶奶的還得了!?朱暇話音一落,他身形便閃到了樹根下。
取下背上的帥氣尺放到一旁,旋即又脫掉了血蛇紋大氅,進而潘海龍“嗖”的一下蹦了起來,然後便如一隻會爬樹的蛤蟆一般粘在了那巨粗的樹幹上。
話說要爬這滿是樹皮疙瘩的樹也是很不容易的,樹幹粗的幾乎潘海龍所佔的地方是平面,根本就無從可抓,而且那些樹皮疙瘩也是硬的出奇,好幾次都把潘海龍的衣服給刮破。
每在幾乎是平面的樹幹上爬一段,潘海龍都震出了一個響徹雲霄的屁,寥寥聲音不絕於耳,使充滿藥香的藥園中也多了一些另一種極端的氣味。
隨著一聲聲屁響,差不多三分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