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他前面的那坨玩意兒,也是一瘸一晃……
“大爺,有……有啥事?”劉瘸子此刻是連光著的屁股都嚇硬了,大氣不敢出一口,甚至現在彎身撿褲腰都不敢。他襠中央那坨玩意兒,此刻也緊緊的縮成了一團,隱藏在黑色的毛叢中,若不是仔細看,很難看到。
無疑,朱暇氣勢的威懾很成功。
朱暇眼中殺機綻放,冷冷的瞟了劉瘸子一眼,“把你身上的功法靈技,都給老子拿出來。”
一聽,劉瘸子心裡又是一鬆,“老天保佑啊,原來只是來搶劫的,不是來要命的。”
劉瘸子自然不敢違背,如做錯事的小孩兒一般,渾身上下摸了一通,摸出了兩本功法,然後取下空間戒指遞向朱暇,“這位大爺,這是我全部家底了,你……你千萬別殺我啊。”
“不夠!”朱暇冷喝一聲,猛然就是一個耳刮子抽了過去,“全部給老子通通的拿出來!”
“啪”的一聲,甚是清脆,劉瘸子被扇的一愣,摸著發燙的臉,下面一股橙黃的水線就被朱暇刻意釋放殺氣的這一耳光給嚇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大爺,我真的沒有了啊,這些真是我全部的家底啊。”
朱暇挑眉,“我的個乖乖,你別哭啊,你老實點,全部拿出來不就得了。”
“大爺,我沒有哭啊。”劉瘸子眼淚流的更猛,“大爺,只……只要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小的以後這天字一號茅房就歸大爺你了,而且……而且。”劉瘸子牙齒一咬,“而且我偷偷餵了二十年的老母雞我也把它宰了給您燉湯喝,給您補身子。”
“嗚嗚嗚……大爺,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那隻老母雞陪了老子……哦不,陪了小的二十年,乃是我的家底啊,我現在都給你。”不知什麼時候,劉瘸子後面也被嚇的失禁。
朱暇滿臉黑線,暗道這貨咋這麼沒氣質,竟然被嚇成這副德行了。
朱暇捏住鼻子,又是一個耳刮子扇了過去,扇的劉瘸子兩眼一花,頓時只感覺天上有很多星星在飛。朱暇惡狠狠的喝道:“去你媽的!你現在統統的告訴大爺你們這裡哪些傢伙身上寶物多,統統滴給大爺說,說了便饒你。”
劉瘸子一聽,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接著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了大院的情況。
“馬聾子在東院,身上有一本地級靈技,易癲子在南院,身上有兩本,而且也養了一隻老母雞……北院的鐘啞巴養了三隻……”
少許後,朱暇聽的滿臉狂汗,不過從劉瘸子口中他也大概的知道了大院的情況,什麼人住在什麼地方,什麼地方有巡邏等等。
接著,朱暇便一拳將劉瘸子給敲混了過去,並且也一劍刺穿了他的丹田,廢掉了他一身修為,然後再將他丟進了茅坑中。
做的不可謂不乾淨利索。
在臉上捏了幾把,朱暇易容成了劉瘸子的模樣,一步一瘸的向院子中心走去。
走在一條石板路上,朱暇滿身痞子氣,肆無忌憚的揮手損害著身旁花叢中那些天材地寶,一路過來,幾乎全是殘枝敗葉。
這一情形若是被中域的人知道,想必定會有人前來不顧一切的找朱暇拼命!
奶奶的,這些都是價值不菲的藥材啊,你不要也就算了,幹嘛還損害?
這時,前方一陣腳步聲傳來,朱暇順聲望去,發現兩道魁梧的身影走向自己。
“喲,劉瘸子,茅房上完了?”
朱暇嘿嘿笑道:“是啊,正準備去叫你們呢。”透過從劉瘸子那裡吸取而來的記憶,朱暇知道這兩個人便是接班巡邏的馬聾子和易癲子。
馬聾子神色茫然,什麼都聽不見,對著朱暇笑了兩聲算是打招呼,那易癲子一頭雞窩,模樣就真如一個癲子。
只見易癲子渾身痞子氣的走了過來,一隻手插到褲襠裡邊掏著,一隻手扣著鼻孔,“劉瘸子你先回去吧,換我們巡邏了。”
對於自己人,自然是全無防備,但對於朱暇這隻在黑夜中狩獵的蝙蝠來說,對手沒有防備,便是最好的下手機會。
易癲子走過來正準備拍朱暇的肩膀,但那一刻,他卻是驀然一怔,然後氣息快速消散,死在一瞬間。
那一刻,朱暇一劍刺進了他的丹田,而另一隻手則是直接戳穿了他心臟正中的靈墟穴。
此等手段,堪稱無形,然而殺人於無形,方是朱暇殺人的最高境界!
殺人是一門藝術,然而藝術的巔峰就是殺人無形中。
沒有任何動靜傳出,只見易癲子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