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他們在付胖子身上設下了某種靈魂禁制才敢要挾你應戰麼?”
他伸出食指對朱暇搖了搖,“這只是你的把柄之一,而你被他們抓住的更大把柄,則是重情重義。”
“重情重義?”朱暇口中輕輕的呢喃,心神頓時一顫,現在仔細想來,他也覺得自己當時太笨,當時看見付蘇寶落在他們手中腦子一片亂,根本就思考不了什麼,其後更是沉浸在付蘇寶遭遇的悲痛與自責當中,沒有多想,因此,他們才會這般牽著自己的鼻子走,而自己也必須得走。
這次,朱暇無疑是犯了一個錯誤,一個致命的錯誤!但同時也給了他一個教訓!有第一次,絕無第二次!
“不錯,你就是太過重情才得以被他們抓住把柄,我也是到現在才忽然醒悟過來,不過為時已晚,鬥神臺的血契已經認證,鬥神閣那邊可能已經知道我們事,所以必須要進行下去,若是主動退出,後果你知道的,不用我多說,即便是你父親在世都沒法和鬥神閣抗衡。”說起鬥神閣,瀟灑哥眼中便藏不住激動與忌憚,心道那可是一股全由神羅級組成的勢力啊!誰抗衡得了?
到此時,無需瀟灑哥繼續說下,朱暇也想明白了一切。
自己重情重義是自身一個極大的弱點這毋庸置疑,但縱觀天下,又有誰知道自己這個弱點?而他們幽殿能夠知道,就憑這一點便可以斷定:在很早很早以前,自己就被幽殿在暗中給監視了,繼而才得以如此巧妙的攻擊自己重情重義這個弱點。
瀟灑哥平視前方,嚴肅道:“看來你似乎想明白了。以你朱暇的謹慎,能這麼天衣無縫監視你的憑他外殿的實力根本做不到,而那幽魂蠱毒外殿也制不出,因為幽魂蠱毒乃是幽殿內殿的東西,他外殿,說白了就是一群沒用的狗,只是奉命行事。”
朱暇挑眉,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別人說那般喃道:“所以現在便能百分百的確定,內殿今天也在場!只是在暗中沒有露面。”
瀟灑哥眼中殺機綻放,“我現在有個想法。”
“哦?”
“在臺下殺了他們。”他冷然道:“殺了他們後,方才會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內殿搞的鬼。”
“絕對不可草率。”朱暇:“我覺得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雖然是有些複雜,但我相信,他們外殿被內殿操控在前面和我在鬥神臺上一決必定是有所勝利的底牌,而且,付胖子身上有他們的靈魂禁制確實是一個事實,若是現在殺了他們,即便引出了內殿,那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總之,先贏了這五場比試再說。”
瀟灑哥一聽此言,挑眉望著朱暇不滿道:“你怎麼還是這麼笨?就算你贏了這五場又有什麼意義?”頓了頓,他繼續道:“我的意思是,縱使最後你贏了,他們出爾反爾不履行血契上的諾言解除付胖子身上的靈魂禁制大不了就是在鬥神閣手下一死,因為對於幽殿來說,他們外殿本就是做炮灰的命,死了也毫無損失可言,但這樣一來,他們又可以繼續利用付胖子要挾你。”
一聽,朱暇對他搖了搖手指,“這一點我早已想到。”他臉露冷笑,“但有一點你沒想到。”
“什麼?”
“那就是他們外殿沒那個能力在付胖子身上設下連大衍造化火都煅燒不了的靈魂禁制,想來,這也是內殿的手段了。”朱暇怡然笑道:“適才我在血契上已經註明,只要和他們在鬥神臺上交手,就必須解除付胖子身上的禁制,而不是說的在事後我們贏了才會解除,這可謂是個語言陷阱。”
他繼續道:“外殿是炮灰,死不足惜,但若是給付胖子設下禁制的內殿本身呢?外殿解不解除沒關係,況且他們也解除不了,因此只要設下禁制的內殿不解除胖子身上的禁制,嘿嘿,鬥神閣便會找上他們。他們內殿可不會把自己當做炮灰吧?那鬥神閣是鬧著玩兒的麼?”
瀟灑哥聽了朱暇這番話,頓時一個踉蹌,然後瞪圓雙眼指著他鼻子,哆嗦著嘴唇,“你……你……禽獸啊!”他現在是真心覺得朱暇牛叉,若是這樣一來,即便今天內殿突然出面插手令自己這方輸了比賽,那也得解除付蘇寶身上的禁制,不然,鬥神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朱暇一個趔趄,滿臉狂汗,本以為瀟灑哥會滿眼崇拜的誇張自己兩句,但不料卻是被他罵做禽獸,一時間心裡極端的反差,暗道太不公平。
“咦?暇哥你們兩個躲在這邊幹啥?在討論我今天的髮型麼?”這時,滿臉傻笑的潘海龍走了過來。
“呃……”朱暇兩人暈菜。
潘海龍笑了笑,突然鄭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