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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福地!到處都是來自各國的有錢、精壯男人!我的理想,就是到長安開一家藝妓館呢!”

“要不一起走?”

“我們搭個伴兒好嗎?”千尋和翠貝卡的話再一次同時響起。與此同時,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琥珀狼狽地跑回了洞穴中,頹然地坐在了地上。

兩個人望著滿頭包的他,開懷地大笑起來!

就這樣,一個穿越而來的畫家,一個和尚,一個藝妓,開始了踏向大唐的路程。

“前面有一個唐朝管轄的驛站。我們最好歇息一下,好好商量接下來的路程該怎麼走。”翠貝卡指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戈壁沙漠說道。

“前面有綠洲嗎?”千尋問道。

“有,這些地方是專為商旅提供歇息、補水的驛站。一般都是一家人在照看,唐朝的朝廷會按月給他們銀兩的。昨天那一對夫婦,就是另一個驛站的看守者。”翠貝卡瞄了滿臉不自在的琥珀一眼,耐心地解釋道。

琥珀果然不悅,冷冷地哼了一聲,他,對妓女出身的翠貝卡仍是充滿了偏見。若不是千尋執意要與她同行,琥珀是萬萬不會與這種放蕩淫亂的女人為伴的。

果然,走了一個上午,一個荒涼的驛站出現在眼前。這裡只有一個破舊的房子,門口,有一個幽深的水井,那沙漠之中無比珍貴的水此刻正給養著大半天滴水未進的三個旅人。

午休的時候,翠貝卡無限悵然地往著東方問道:“你說,我的夢想能不能實現呢?”

“當然!”千尋肯定地點了點頭。

“哎,你幫我想一想,到了長安,起個什麼藝名好?”

“藝名?”千尋蹙了蹙眉,望著翠貝卡精緻的五官,她那青黑的細眉勾起了千尋的靈感,“有了。就叫黛螺怎麼樣?這是一種顏色的名字,同時也指女人的眉毛長得很嫵媚!”

“黛螺?黛螺?”翠貝卡反覆念著,眉頭綻開了顏,“不錯,我喜歡。就叫黛螺好了!”說完轉過頭看向琥珀,“笨和尚!笨和尚!從今天開始,你就叫我黛螺!記住了嗎?”

她的笑聲還沒落,遠處,一陣馬兒的嘶鳴聲便遠遠地傳了過來!

向驛站狂奔過來的,是一輛顯然已經失控的馬車!只見一匹草原矮種馬飛快地賓士著,看起來像是受了嚴重的驚嚇!它的身後,還拖著一輛已經快要散架的馬車車廂。那車廂的木質窗戶都快要脫落了,可是從車廂裡,卻還伸著一個黝黑的手臂緊緊地拉著窗戶,阻止著它脫落。

車裡的人不太正常!馬車都快要散架了,怎麼還有心思緊緊抓住窗戶不放呢?

三個人瞠目結舌地望著那發瘋的矮種馬朝向原本已經搖搖欲墜的破舊房屋衝去,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馬兒應聲倒地,房子被撞出了一個大洞,馬車車廂七零八落地散開了去,裡面分明坐著一個結實的黝黑壯漢!

房屋的大洞裡,驚慌失措的驛站夫婦緊緊擁抱在一起,無奈地望著眼前匪夷所思的殘破。

壯漢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木屑和沙粒,從一堆破碎的木板中站起身,朝向千尋三人走了過來。

“有水喝嗎?”他憨憨地問了一聲,彷彿剛才驚險的一幕從未發生過。

“有!”千尋指了指身邊的水井,回答道。

“多謝!”壯漢從井中“吱扭、吱扭”搖上來一桶水,然後整個臉埋了進去,“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那個,”千尋遲疑地問道,“請問這位大哥,剛才為什麼要緊緊地扒住窗戶不放呢?要是去拉拉韁繩,或許你的馬車就不會撞到人家的房子上了。”

“那個嘛,”壯漢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回答道,“沙漠太熱了,需要開窗子呢!”

嗯?!千尋、琥珀、黛螺三人面面相覷,心裡想的是同一句話:這人是個瘋子!

3 煙紫地宮

茶壺蓋,我們姑且先把黝黑壯漢稱為茶壺蓋好了。這個詞,可以比較形象地把他的頭形表述出來。

茶壺蓋望著詫異的三人,好心地說道:“怎麼,你們都不知道在沙漠裡旅行時很熱的嗎?不開窗,豈不是要把人給熱死了!”

千尋抽了抽鼻子,聞到了一股出了大量的汗以後遺留的汗酸味兒。不知道沙漠旅行很熱?怎麼可能?這人是瘋子!世界上有兩種人需要遠離,一種是藝術家,另一種就是瘋子!而這兩種人之間的界限,往往只有一步之遙!

“我們該走了。”千尋輕聲說了一句,然後站起身,背起了旅行包。

三個人剛剛走了沒幾步,身後,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