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霄離去之後,只留下心若死灰的霍寒夢和懵懂的鐘韻。霍寒夢的心若死灰不僅僅是丁凡霄此去,很可能生死相隔。
更是因為丁凡霄拒絕她的情義和愛意,好不容易喜歡愛慕上一個人,然而卻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了!
而丁凡霄的那句只是匆匆過客,更是讓霍寒夢的心碎了。他不是對自己無情,更是對所有的女人都無情,一心向道。
說實話霍寒夢都有些希望丁凡霄是風流多情之人了,那麼自己可能還有一席之地,但是現在,不說也罷!
“相國大人,在下有禮了。”丁凡霄看到眼前的紫色錦衣中年修士拱手恭敬地說道。
“小友不用這麼多禮,請坐吧!”說罷,指著丁凡霄旁邊的木椅說道。
丁凡霄毫不客氣地大大方方地坐下,雖然沒有那些繁瑣的禮儀,但是那股豪氣卻沒有讓左丘紫生疑。
修仙界不比凡人界,有那麼多繁文縟節,幾乎都是隨心所欲。只要不太過於放飛自我就行,所以這點丁凡霄只要鎮定自若,完全不是問題。
“不知道相國大人要於我商量何事,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喜歡開門見山,直來直去的。”
沒辦法,和這種老怪物會面,必須要將主動權儘量掌握在自己手中。雖然自己是老江湖了,但是和這位一比,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小友不愧是俊傑人物,如此快人快語。”
“過獎了大人。”丁凡霄笑道,並沒有把一個大乘期修士對自己的誇獎放在心上。
“想必你也非常想知道關於你所救的那兩個女子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當初發生的一切。”
“噢,是嗎?那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把你來到這裡的目的告訴我。”左丘紫盯著丁凡霄,目光不善地說道。
丁凡霄冷冷一笑,絲毫不在意。道:“那我要是不呢!畢竟我想知道不止是你這一條途徑。”
“哈哈哈,小友果真是年輕氣盛之人啊!但是,這可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相國大人,不年輕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實話告訴你也無妨,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好處。”
“氣運給我的指示,我才會救她們兩個。難道我一個修煉血殺之道的,會閒著救人,還不是為了機遇?”
“小友可真是坦率啊!”左丘紫拍手稱快說道。
“畢竟偽裝的實在是太累了,身在異鄉可不比自己那裡那麼舒服。”丁凡霄伸展了一下懶腰說道。
“那麼相國大人,我說出了我的目的,那麼你呢?”丁凡霄毫不避諱盯著左丘紫的眼睛說道。
“我實話實說,來這裡就是為了氣運提示的機遇,希望大人可不要搪塞我。”
真亦假,假亦真。丁凡霄在這方靈界的所作所為根本瞞不住左丘紫,那麼所幸實話實說了。在實話之中摻雜著自己編制的虎皮,七分真,三分假,那麼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小友放心,不過我接下來說的事情可是關係到皇室秘聞,希望你能只能自己一個人知道。”
“這個大人大可放心,我這個人一向嘴很嚴實。”
“其它人瞭解知曉的不過是隻言片語,妄加揣測的而已。即使是當時參與的湯圖一派,也沒有真正的知道事情最後的真相。”
丁凡霄顯露出一副極其感興趣的樣子,有些興奮地說道:“探索並知曉秘聞,真相就要浮現在眼前,這種感覺實在是很美妙。”
左丘紫沒有理會丁凡霄,而是思緒回到了當年的那個時間段。丁凡霄也不會自討沒趣,靜靜地聽著當年的故事秘聞。
無論如何,丁凡霄偽裝的極其成功。左丘紫倒是暫時性沒有生疑,這就是很好的開端。丁凡霄賭對了,接下來再加一把火,要賭贏它。
先皇雄才大略,那時候的大乾皇朝可不是現在這麼羸弱,被大蒼皇朝按在地上摩擦。
然而奈何人有窮力之時,那麼修士也是如此。雖然有名義上的所謂的永生不滅,然而三百年的小天劫,三千年一次的大天劫可不會讓修士們這麼好過。
最終先皇倒不是死在大天劫之中,而是死在了大蒼皇朝的暗算之中。雖說是趁人之危,然而兩邊都是生死仇敵,不死你死就是我活。
“原來大蒼皇朝和大乾皇朝的恩怨這麼久啊,難怪屢屢來犯!”丁凡霄感慨地說道。
“先皇因為死的太突然,所以並沒有立下皇位繼承人,這就是大乾皇朝由盛轉衰的轉折點。”
大乾皇朝的先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