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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他扯開,他手一鬆,*無聲的落到地上,他那條寬大和粗糙的褲子因為沒有了*束縛,刷的一下,掉在了他的腳踝處。

蕭予綾驚得,嘴巴圓張,裡面大概可以塞下一個完整的雞蛋。這、這是要做什麼?

周炳有些害羞,卻還是忍住了退意,緩緩轉過身去,雙手撩起衣服伏在旁邊的窗臺上面,將自己的臀瓣清晰的展露在她的面前

他、他、他……竟然、竟然沒有穿褻褲!

蕭予綾看著他滿是傷痕的屁股,一時間,怔怔不知該如何行事。

等了半響,周炳不見她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主子是嫌髒嗎?剛才……奴才、奴才已經洗了個澡……很乾淨……”

蕭予綾倏忽回神,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抬起腳,一腳踹在他嫩嫩的屁股上,怒道:“你就如此不知廉恥嗎?”

周炳被她踹得頭磕在了窗戶上,額頭青,疼且懼,半響也不敢回話。

蕭予綾深呼吸,再深呼吸,對上他那雙無助小獸一般的眼眸,忽然覺得自己和周炳一樣可憐。他是脫光了褲子將自己奉獻給她,而她是將自己奉獻給了周天行。

在她眼中的周炳很下作,那麼在周天行眼中的她,又是怎麼樣的呢?

想著想著,她生出怒其不爭之感,為自己也為周炳。她咬牙切齒的上前,抓起坐在窗戶底下的周炳,連拖帶甩的將他甩趴在床上。

周炳趴伏在床上後,微微扭動了*體,便不再掙扎,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

蕭予綾看他這般,更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本來打算嚇嚇他,已到達小懲大誡的目的,可此番,她情緒已然失控。

她脫了自己的鞋,一手握鞋,一手按住他的腰,噼噼啪啪用鞋打在他嫩嫩的屁股上面。

他原來受過傷,但是打他的人不知道出於何種心態,竟然沒有在他*挺翹的臀瓣上面留下痕跡。

因為沒有傷痕,蕭予綾打得更加無所顧忌。

厚底的鞋子,她手臂全力的揮舞,才不過十來下,就讓他的臀瓣又紅又腫。

他開始疼,疼得渾身顫抖,卻因為長期被虐待而不敢呼喚,為了偶爾,出笑聲的嗚咽。

就是這無助而低弱的嗚咽聲,讓她住了手。她的心一緊,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還是個孩子,她怎麼能將自己的不愉快轉移到他的身上呢?

蕭予綾很後悔,也很尷尬,她做錯了事,向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施以暴力,她恨不得一頭撞在牆上,昏過去算了。

沉吟片刻,她覺得不能把自己的陰暗面展現給別人看。必須,必須找個理由,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來解釋自己暴打他的行為。

她嚥了咽口水,將他從床上扶起來,見他疼得滿身是汗,溼如洗,罪惡感更加深重。卻還是強作鎮定道:“你知道我為何打你嗎?”

“主子、主子……是奴才的主子,想打便打……”

他這樣有氣無力的回答,令蕭予綾更加不自在。她板了面孔,道:“我打你,是因為你不爭氣,不自重!”

“奴才……”

見他低眉順目的樣子,蕭予綾蹙起眉頭,道:“抬起頭來,看著我,不許低頭!”

周炳照做,直視她的雙眼,眼眸中偶有些閃躲和卑微。

蕭予綾長嘆一聲,語重心長的說:“我將你帶回來,是希望能幫到你,能讓你好好做人,能擺脫在淮山侯府中被人玩弄的命運。我的良苦用心,你為何一點也體會不到,為何剛才還要那般做?難道在你心裡,你就只能被人玩弄?難道,我救你就一定要有所圖謀嗎?如果是這樣,你把自己當做什麼人,你把我又當做什麼人?”

說完這話,蕭予綾自己都變得理直氣壯了,要不是她清楚的記得打他是因為想到了自己的境遇,是因為遷怒於他,她都要以為打他是為了教育好他!

幾乎能騙過自己的謊話,自然能夠騙得過別人。

周炳愣了愣,竟然一把撲在她的懷裡,嗚嗚哭了起來。

蕭予綾手腳無措,救他時,他在侯府門前的大街上被打得要死不活,他都沒有哭。現下卻哭了,是不是說明她騙到了他的信任和感情?

蕭予綾暗歎一聲,他只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而已呀!

她伸手拍拍他的背,任由他哭。

半響,見他哭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方才說道:“好了,好了,不哭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以後知道怎麼做就可以了!”

她聲音本就有些吳儂軟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