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璇身子一顫,使勁的一把推開了姚澤,姚澤一個蹌踉,差點摔翻在地,還好身後是一堵牆,讓姚澤穩住了身形。
黃文璇推開姚澤後快速跑了出去,拿起沙發上的皮包,也不再去管姚澤,趕緊開門逃似的離開了。
姚澤揉揉眼睛,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心裡有些納悶,曉嵐是不是生氣了,怎麼用這麼大的力氣推自己?
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壁走了出去,朝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看了一眼,見劉曉嵐不在,姚澤眯著眼睛摸到床邊,倒頭就睡。
黃文璇回到家中時已經快轉鍾,剛把門開啟,瞧見丈夫胡炎力邊抽菸邊悶頭喝酒,心裡不由得苦嘆一聲,看來又得吵架了。
果不其然,胡炎力瞧見黃文璇回來,放下酒杯,臉色難看的問道:“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黃文璇將高跟鞋脫了下去,換上拖鞋後,耐著性子解釋說:“下班那會兒不是打你打電話了嗎,今天給我們新領導接風。”
“接風需要接這麼晚?你看看幾點了?”胡炎力指著正前方的石英擺鐘,帶著怒氣是說道。
黃文璇就有些怒了,語調提高了些:“胡炎力,你能不能別這麼小肚雞腸?我身在官場,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陪領導吃飯難道領導沒吃好,我自己先走?”
胡炎力冷笑了起來:“那個領導吃飯能吃到轉鍾?”
黃文璇氣的無話可說,扭頭不去看胡炎力,朝著臥室走去。
胡炎力見黃文璇不理自己,頓時更加氣憤了,認為黃文璇先走越來越無視自己,大男子主義作祟讓他怒氣叢生,一下子從沙發上躥了起來,直接衝到臥室門口將黃文璇攔下,怒聲道:“我和你說話你沒聽見?”
黃文璇見胡炎力瞪著眼睛,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就有些害怕,畢竟他喝了酒,怕他做出什麼失手的事情來,就溫聲對胡炎力道:“炎力,你今天喝酒了,咱們有什麼明天再談,我們夫妻十幾年了,難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信任?”胡炎力冷笑起來,道:“十年前,你還沒有進入仕途時,我很信任你,可是十年後,我不敢相信你了。”
“為什麼不敢相信我?”黃文璇聽了胡炎力的話,再次怒了,直視胡炎力,怒聲問道:“我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胡炎力冷聲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黃文璇怒道:“我不清楚,你告訴我!”
胡炎力哼哼兩聲,冷聲說:“你副主任怎麼當上去的?副廳級,你一個女人沒權沒勢,那麼容易混?我聽很多人說過,有一點姿勢的女人想要在官場混好,就顯得陪領導睡覺!”
啪!
胡炎力話音剛落,就被黃文璇給扇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讓胡炎力意識清醒了一些,望著黃文璇淚流滿面,失望的凝視自己時,胡炎力有些心虛和自責了。
“我……”胡炎力剛想道歉,倒是想起白天母親在他耳邊囑咐的話,說一定要看好自己媳婦,現在黃文璇官越做越大了,可能就越來越不把你放在眼裡,你一定要壓制住她這種氣勢才行,否則,遲早有一點你們夫妻會出事的。
想到母親的話,胡炎力道歉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出聲道:“哭,哭什麼哭,你不心虛有什麼值得哭的?”
黃文璇死死的咬著唇,失望的朝著胡炎力點頭,道:“你很好,胡炎力,如果當年知道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說死都不會嫁給你。”
當年胡炎力性子溫和,待人和善,而如今的胡炎力脾氣暴躁,性格急躁,更讓黃文璇受不了的是,胡炎力竟然會疑神疑鬼的懷疑自己和領導有一腿,作為妻子,任何丈夫說出這種話都會立馬受不了要發狂。
“你對我失望,呵呵,我還對你失望呢,當年你是什麼樣,現在你又是什麼樣?”胡炎力冷笑一聲,繼續道:“早出晚歸,這個家幾乎不管了,你說你坐到妻子的本分了嗎?”
黃文璇怒聲道:“我早出晚歸這麼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能過的更好,當你是你支援我走仕途這條道路,你就應該會想到有今天,我只是比以前變的忙碌了,我又怎麼沒守妻子的本分?難道這個家所以的一切不是我在打理?”
胡炎力剛要說話,黃文璇又搶著道:“你太令我失望了,如果你真覺得過不起下去了那咱們就去民政局把婚離了。”說完,不等胡炎力說話,猛的推了胡炎力一把,然後嘭的一聲將臥室的房門給關上,留在傻了眼的胡炎力回味黃文璇剛才的話,離婚,她要和我離婚?
“黃文璇,你終於忍不住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