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解釋就是怕張四清亂猜測他和阮可人的關係。
不過姚澤越是解釋,張四清越是覺得兩人關係鐵定的密切,這就是人的一種猜測心理,聽了姚澤的話,張四清眯著眼睛笑道:“理解,理解,老哥都是過來人了,還能不理解嗎。”此話說的倒是讓阮可人有些羞澀起來,怎麼聽這個張部長說的話如此曖昧,難道他以為自己和姚澤有些什麼?
偷偷朝著姚澤打量一眼,阮可人的芳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動,年輕英俊有能力的姚澤怎麼能不吸引她這種少婦的心呢?
姚澤咳嗽一聲,知道張四清理解錯了,也懶得去解釋,再解釋下去只會越描越黑,於是再次端起酒杯和張四清喝酒,酒過三巡,張四清舌頭漸漸大了起來,說話有些不直溜了,他擺著手對姚澤承諾道:“姚澤老弟啊,以後到了省裡,有什麼事情儘管找哥哥,只要是哥哥能辦到的,絕對眉頭都不皺的給你辦的妥妥當當。”他將腦袋湊到姚澤耳邊,帶著一臉神秘笑意的道:“姚澤老弟啊,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次換屆我可能在往上提一步,聽說咱們部長要調去外省當副省長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我就名正言順的取代他的位置,雖然稱呼上只是正副職的區別,可是這權力可就大了去了,而且等我當上組織部部長了,怎麼說也是省委常委了,嘿嘿。”
姚澤聽了這個訊息倒是很驚喜,如果這個張四清能夠順利位列省委常委,那麼在省裡幫自己說話的重量級人物又多了一個,以後也就不那麼怕省委書記對自己暗地裡使絆子了。
沈江銘這次利用罪證的事情強硬的逼迫省長和省委書記將自己破格給提去做了江平市的市長,可是雖然市長的位置是坐上了,但是省長和省委書記難免不會記恨上自己,慢慢的將自己給邊緣化,這一直是姚澤擔憂的為題,現在情況越來越朝著自己有利的一面發展,那個陳省長姚澤倒是不忌憚,明年換屆他就得退下去,姚澤倒是不那麼擔憂了,等唐順義取代了陳昭顯省長,那麼姚澤就有了這麼一個強有力的靠山,王書記即便是想對付姚澤,也得掂量掂量唐順義這邊,再者,就省委常委來看,能夠幫助姚澤的省委常委有唐順義一個,周楠婷的父親一個,然後等張四清順利當上組織部部長,省委替自己說話的人就有三個,其他的省委常委雖然都還不明朗會站在哪一邊,但是至少姚澤心裡倒是安穩了不少。
姚澤正出神的想著這些事情,張四清的話又在姚澤耳邊響起,張四清笑道:“我看這樣,等阮主任調回來了,去教育廳怎麼樣?教育廳辦公室缺個副職,去當副主任,辦公室主任最多在當兩年就得退下去,到時候運作一番,小阮主任就直接上去了,小阮主任,你看怎麼樣?”
阮可人的父親就是在農業廳幹了一輩子,讓阮可人去農業廳她自然求之不得,搞教育的事情確實適合她,於是她趕忙點頭,欣喜的主動舉起杯子,道:“真是太感謝張部長了,這杯酒我敬你。”
姚澤在一旁笑眯眯的點頭,道:“張老哥仗義,這份情誼我記下了。”
“哈哈,那感情好啊,以後少不了讓姚老弟幫忙的時候。”
姚澤抿了口酒,笑道:“有什麼事情張老哥儘管吩咐便是……”
酒足飯飽後,姚澤又和張四清坐在沙發上喝茶寒暄一番,一直到下午四點多這頓午飯才吃完,等送走張四清後,姚澤和阮可人站在酒店門口,姚澤喝的有些多了,不過意識還算清醒,他笑眯眯的道:“事情搞定了,準備怎麼謝我啊?”
阮可人心情也確實愉悅,就嬌俏的挑眉道:“你不都說咱們兩清了嗎,怎麼有讓我謝你?”
姚澤笑道:“我那是客氣話你聽不出來嗎?”。
阮可人嬌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姚澤思索一下,道:“你欠我一個人情!”
阮可人抿嘴笑道:“成啊,欠就欠唄,反正我身無長物,你能怎麼訛我?”
姚澤目光朝著阮可人身上打量兩眼,一副開玩笑的模樣道:“你這個人就挺值錢的。”
“喝多了?胡說八道什麼呢。”阮可人俏臉一紅,嗔怪的瞪了姚澤一眼,內心又不爭氣的較快了跳動,心裡暗罵自己沒用,怎麼現在像個花痴似的?
姚澤悻悻的笑了笑,不再開玩笑,想起楊清明的事情,就對阮可人道:“對了,我和你說句事情,和你前夫有關。”
阮可人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什麼事情。”
姚澤臉sè平靜的道:“他可能會被校方開除。”
“你乾的?”阮可人馬上想到姚澤。
姚澤不可否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