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遇上敵手。
而洛晶更是明白,獨孤絕此刻已經進入了巔峰時期,她苦修這麼多年,也仍然對於他的修為,只能忘塵莫及。
所以,那位夢珂郡主,也算是真的不走運吧,居然將楚雲落給惹上了。
獨孤絕豈能坐視不理?
“走吧。”
獨孤絕看一眼楚雲落,輕飄飄的說道,這個聲音,似是雲端而來,透著一絲雲霧環繞的感覺。
楚雲落想了想,仍然認真的問道:“把人弄哪去了?”
“沒什麼,就是設了個陣法,將她困在那兒,讓她好好面壁思過。”
獨孤絕輕描淡寫。
“人仍然在皇宮裡?”
楚雲落掃他一眼,仍是問道。
“嗯、。”
獨孤絕點頭。
楚雲落的一顆心,總是放下,只要在皇宮裡還好,應該是死不了。
“但是,如果沒有人發現她,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獨孤絕接下來的話,讓楚雲落又是心中一緊。
“何解?”她不禁問道,不是將夢珂仍然留在皇宮裡的嗎?怎麼還會只有死路一條呢?她就知道,獨孤絕應該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夢珂的,誰讓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挑戰他的威嚴呢?
堂堂的暗皇殿下,豈能容許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女人這般的不放在眼裡?
“我的陣法,她走不出,自然也就不能被人發現,所以,她還是死路一條。”獨孤絕歪了歪頭,看她一眼:“她的死活,你這般計較做什麼?不就是個郡主嗎?死了便死了,死在我的手上,她也算死得其所。”
楚雲落心下想著,你出手倒是快,死了便死了。
可是她還答應了寧泓烈呢,不要傷及夢珂性命。
這才答應了寧泓烈多久呢?就要食言了?
“她也沒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楚雲落只能這樣回答。
“我看這其中是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吧?這個夢珂一再挑畔你,若依你的脾氣,不將她整得半死,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楚雲落,可是反觀現在,你卻一再的替那個蠢郡主說好話?這是何故?”
獨孤絕非常不理解楚雲落這會兒的想法,所以,臉上也蒙上了一層淺霜,這是要生氣的節奏。
“我答應過寧泓烈,儘量不傷及性命,試想一下,你的朋友若是這樣請求於你,你是不是也會於心不忍,要答應他?”楚雲落抬眸,認真的迎上獨孤絕的神色,一臉淡定的說道。
她與寧泓烈之間,坦坦蕩蕩,心中又無鬼,她當然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獨孤絕點點頭:“好吧,那就看這位蠢郡主的造化,捱得過這一天,我就放她出來。”
總之,就是不能馬上就讓那個蠢郡主現在就出現,一見到那張臉,他就頭痛。
一天而已,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楚雲落如是想著,心裡也就放鬆下來,臉上,露出淡笑:“一天不吃不喝,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大事,頂多就是難受一天,這個下場,她是應該得的。”
獨孤絕見她又恢復了常態,知道她是將寧泓烈視為朋友,且當初,在迷霧森林裡,寧泓烈,洛塵心,宇文澈三人與她一道入內,為的就是救楚小昱。
她這是在還寧泓烈當日的人情。
所以,他也不會去深究,只要楚雲落人在他的身邊就好。
他就不相信,以他的人格魅力,那些什麼皇帝太子皇子的,還真有那個本事,可以將楚雲落從他的身邊搶走不成?
“暗皇殿下真是好手段啊。”
封正天的聲音,冷不丁在太和殿門口傳了過來,緊接著,這道紫色身影,大踏步上前,穩穩的立在了獨孤絕的跟前。
這是二人第一次正面交鋒。
對於獨孤絕,封正天是早就不陌生了。
只是獨孤絕對於封正天,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這是南詔戰王,立下戰功無數,那修為,想必也是厲害之極的,否則這強大的氣場,也不是白瞎的。
“哦,那位郡主正是你的女兒。”
獨孤絕見封正天對自己怒目而視,這才明白過來,這是替女兒鳴不平的來了。
這是南詔的戰王,跟他交戰的話,無疑於就是打響了這第一炮。
這是宇文澈與洛塵心二人都樂意見到的第一炮,假如他真的動手了,那麼整個事情就亂了。
所以,獨孤絕想著,他應該還是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