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衣裳,是來看人的。”
我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幾乎要聽不清他們的對話。
“你也真是的,太不會照顧人了。”靜書輕輕嘆道,緊接著有什麼東西伴隨著淡淡的花香蓋在我身上。
傍晚完全清醒的時候才發現蓋在身上的是一件薄薄的外衣,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驚魂稍定。
我開啟衣櫃取出那件青色衣衫,帶著這件外衣,去了靜書的夏苑。
他正拿著水壺給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澆水,忙的不亦樂乎。
靜書是個著女裝的男人,這在雨王府並不是什麼秘密。
他容顏秀美,扮起女人來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他是否情願那就不好說了。
我只知道,延陵雨澤剛從幽州回來的那年,他父皇讓他寫篇策論,延陵雨澤藉口一堆,堅持要回到自己的書房才寫得出,豐鹿王就派鐵面無私的史公公跟著他回了王府。
延陵雨澤進去好久也不出來。
本來是陪著史公公喝茶聊天的延陵雲澤忽道,“差點忘了,書房裡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總要有個研墨的吧。”
他隨手指了個小丫頭,送了進去。
因為豐鹿國女子大多不能識文斷字,史公公也未加阻攔。
不出半個時辰,策論就新鮮出爐了。
那小丫頭,就是靜書。
此後,每當豐鹿王覺得這個六兒子的真實水平與策論裡展現出的才華不相符時,就會出一道考題送來。
靜書就一直充當著延陵雨澤的槍手,蹉跎了許多青春年華。
“呦,遙遙睡醒了啊,怎麼來我這了呢。”她又是抓住我的手,親暱得不得了。
這次我沒有反抗。原因有兩個:
第一,據延陵雨澤的可靠線報,這個如花般的美人其實是個年逾四十的男子,延陵雨澤叫他叔叔一點都沒委屈到他,雖然雨王府的其他人都以為延陵雨澤叫的是‘書書’,還把他當成為了王爺的前途不得不委身女裝的、年輕的、忠肝義膽的奴僕,靜書以此博得了雨王府廣大群眾的支援與厚愛,在雨王府裡混得非常開。
第二,他剛剛妙手回春救了我一命。
那二皇子裝得溫純良善,實則卻是心狠手辣。他先是在我面前揮揮袖子,讓我吸進毒煙,又假裝好心帶我們在皇宮裡兜兜轉轉,看到我差不多毒發了,才把我們帶到宮門,等我回到雨王府毒發身亡,他自可以撇的乾乾淨淨。
還好我們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