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孬孬手機上。“你們去前六個,找到了通電話。”
“嗯。”孬孬猛點頭。
兩輛車分頭行動,一個向北,一個向西,朝最近的地點出發。
我把車開得飛快。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急,但腳卻不聽話的猛踏油門。找了四個地方都沒有,這時已經開得很遠了,我也是第一次感覺原來這個城市這麼大。從國航大廈旁的路口左拐向南,距離第五個地點很近了。緩下速度,左右張望著哪兒有名叫“極樂天”的酒吧。
找到了,可是已經打烊了。我用力砸門,硬是叫出了個留守的服務生。是個小男孩,還穿著工作服。對方極不情願地抱怨著,一邊扣扣子一邊隔著門問道:“啥麼事情?”
我急忙問:“認識於淼嗎?”她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容易讓人記憶深刻的,所以只要見到絕沒有不記得的。
“哦,淼姐,以前常來的,但最近幾周沒見到了。”
“她今晚沒來過這裡?”我聽到對方的回答,可還是特意強調地問了一遍。
“沒有。我今晚都在,沒見到她來。”男孩揉著睡眼,不住打哈欠。
“好的,謝謝。”我有些失望地退了兩步。
手機響了,我一見是孬孬,馬上接起來:“找到了?”
“沒有,”孬孬說。“六個地方都找遍了,沒有於淼姐的訊息。”
“我還差一個地方沒找,這就往那兒去。亞倫呢?”
“亞倫哥在牆邊吐呢,看來沒少喝。邊吐邊哭,我不知道該不該去勸他?”
“別去,他活該。做事一點不像個男人,也不小了,總幹那些小屁孩的事兒。”我罵道。“另外,就假裝不知道他哭的事,不然他以後沒臉面對我們了。”
“哦。”
“等他吐完再過去”忽然,另一個電話插進來,竟是於淼。“孬孬你等我一下。”馬上切過去。“喂,於淼嗎,你在哪兒?”
“我在酒店。”她的聲音很慵懶,還伴著哼哼唧唧的醉韻。
“你喝酒了?”我問。
她“嘻嘻”了一下,說:“啤酒,你來嗎,我請你。”
“把酒店地址告訴我,我這就過去。”我再把電話切回去:“孬孬,我找到於淼了。我去找她,你送亞倫回去吧。”
“哦,不用告訴亞倫哥,讓他也去嗎?”
“到底什麼情況還不瞭解,他去了只會增加麻煩。等他酒醒再說,你把車開回有家。”
“好,他差不多吐完了,我去拉他上車。”
“嗯。”結束通話後,我趕忙撥通金鑫的號碼:“我找到她了,你放心吧,好好休息,明早還得上班。”
“她沒事吧?”
“沒事,你快睡吧。別定鬧鐘,多睡會兒,睡醒了再上班。”
“好,安嫋。”
總算鬆了口氣,這兩個傢伙真不叫人省心。
“安嫋。”再次結束通話電話後,手機響起了警示音,告訴我該充電了。這一天,它忙壞了。
關機,讓它也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