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壓力。
待得張易穿好潛水衣,戴上氧氣罩之後,方才再接過周小天不Zhīdào從哪裡找來的一條鐵鉤繩,纏在了腰上,有了這條鐵鉤繩,上船就容易多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張易站在船沿,朝著慕湘冷打了個OK的手勢,隨即深深吸口氣,縱身跳進了海里。
在張易入水的剎那,一陣刺骨冰冷的寒意頓時襲遍他的周身,讓他不禁連打了好幾個冷顫,連忙運轉內力在體內流轉後,這冰冷的寒意才被他驅逐出去,不過這種方法也是很損耗內力的,所以張易事不宜遲,連忙鑽入水下,朝著那兩千米外的大船遊了過去。
快艇上,在張易從水面上消失後,慕湘冷就一直拿著望遠鏡在海面上搜尋,沿著張易落水的位置一路看上去,每一個位置都沒有放過,眼神一眨不眨的,生怕張易就再也不會冒上來。
海底之下十幾米的黑暗之中,張易的身影像一條靈活的魚兒擺動著前行,在他身下,就是深不見底,巨大的海底深處,猶如一隻巨大海獸,張著黝黑的嘴巴。
雖然四周的環境都很黑暗,但是對於他來說,根本造不成視覺上的障礙,就算在這黑暗的海里,他也可以看到幾十米外的距離,甚至在他身下水下幾十米遊動的那些小魚他都能看到。
只是每當朝著身下看一次,張易的頭皮就發麻一次,這一下水,他就想到了三年前鑽石公主號的那一幕,那天也是晚上,巨大的公主號遊輪沉沒的一剎那,整個海面上都捲起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將船上的所有人全部捲入了深海之中,他猶自還記得那些在水裡不斷撲騰的遊客,還記得奮力運轉內力掙脫漩渦束縛的那一幕,此刻想起來都讓他覺得恐怖,除了他和童青兩個擁有武學內力的人,其餘人全部葬身了海底,就連秦懷也不例外。
張易甩了甩腦袋,將這股突然興起的恐懼甩出腦袋後連忙張開雙臂,借用強大的內力推動,快速的朝著那艘船的方向游去。
漸漸的。
二十分鐘後,張易的腦袋第一次從水裡冒了上來,在這寬廣的海面上,又是這種黑暗的環境,他壓根就不擔心自己的腦袋會被看到,除非船上的那些人用望遠鏡專門盯著他的這個位置看,否則是不會發現他的。
冒出腦袋的張易終於看到了這艘停在海上的船,這艘船是一艘大型的快艇,比他們所坐的那艘豪華多了,快艇最高的那根欄杆上有著一排照明燈,將整艘船照得一覽無餘,張易還能看到在前艙甲板上來回走動的一群人。
探清了方向後,張易再次把腦袋埋入了水裡,繼續朝著那艘船游去,他此刻的距離已經離那艘船不足一千米了。
又在十幾分鍾後,水下的張易終於看到了這艘快艇深入水下的船底,他面色一喜,連忙快速的遊動,當手掌觸及這艘快艇船底的一剎那,他方才重重鬆口氣,沿著船底向水面浮了上去。
浮在這快艇底下,張易更加不用擔心快艇上的人會看到他了,他朝著不遠處,自己的那艘快艇揮了揮手,表示自己已經到達了,雖然已經看不到那艘快艇了,但是他Zhīdào慕湘冷一定看得到他。
張易Zhīdào這裡是船尾,船上的人也基本都是聚集在這船尾的甲板上,所以想要上船隻能從船頭,雖然高了一點,但是沒人,上船也不容易被發現。
當下張易連忙順著船底朝著船頭的方向游去,此刻的這艘船是停著的,順著浪潮漂流而已,若是啟動的話他也沒那麼容易靠近了。
游到船頭後,張易看了一下快艇甲板的高度,大約有五六米左右,手中的這條十米的鐵鉤繩足夠了,他把潛水服脫下來後,抓起鐵鉤繩,觀察著船頭的位置,聆聽了一下,確認船頭沒有任何人之後這才猛然扔出手中的鐵鉤繩。
以他這樣的身手,準確度自然都是百分之百的,繩子一端的鐵鉤死死就抓住了船沿的鐵欄杆,他扯動了一下,很結實,當下身子一縱一邊抓著繩子一邊用雙腿瞪著船沿快速的朝著船上掠去,Sùdù異常快速。
黑暗之中,張易的身形像一隻蝙蝠,幾聲輕巧的縱身後,緩緩落在了船頭的甲板上,他扔掉繩子,拍了拍手,終是長長舒了口氣,這船頭果然沒人。
上了船的張易,那壓抑的也頓時爆發了出來,他眼神陰沉朝著船頭的前艙走去,即便是頭髮,衣服和褲子不停的流著水他也渾然未覺,他似乎已經確認這艘快艇就是囚禁任家父女的,因為在這艘快艇的艙頭處,有輝煌國際的企業標誌,證明這艘快艇就是輝煌國際的。
此時這艘快艇之上,似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