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將拳頭捏得嘎吱響,從牙齒縫裡擠出來兩個字氣憤道:“他敢!”更加氣憤地道,“姬蘅多麼冰清玉潔蕙質蘭心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不勝收啊,一個男人,喜歡上姬蘅這樣的美人居然還能說是難言之隱,”他露出森森的白牙,“他就不配被稱為一個男人!”
燕池悟一介粗人,居然能一口氣連說出五個文雅的成語,鳳九感到十分驚詫,考慮到姬蘅在他心中舉世無雙的地位,她原本要再張口,半道又將話拉了回來,默默把頭上頂的半焦樹葉扶了扶,又扶了扶。
瞧著她這個欲言又止的模樣,燕池悟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老子其實曉得你是怎麼想的,你們婦道人家看上一個男人,一向覺得只有自己才最適合這個男人,其他人都是浮雲。”他誠心誠意地道,“你覺得冰塊臉看不上姬蘅,老子也是可以理解,想當年老子也曾經覺得姬蘅看不上冰塊臉的。”他慘然地嘆一口長氣,“可他們獨處了一天兩夜,設身處地一想,唉,老子其實不願意想的,多少怨偶就是要麼掉進懸崖要麼流落荒島日久獨處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