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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只有自己,還是不停的被人卡在中間難以做了。

人生一般只有兩條路: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而語姿則很沒種的選擇了第三條路——逃避。

見語姿離開對峙了兩者也不再有所顧忌了,彼此都是冷厲的注視著對方。洶湧的殺意從不同顏色的眸子中傾瀉而出,凝結了周圍的一切,連同四周的空氣都給冰封了。

最終還是白狼最先開口:“你不想再做殺手了嗎?”

白狼的聲音低啞而沉穩,就如那天出現在蒼夕夢中的男人是同一個音調——殘酷、噬血、冰冷、狂傲。

蒼夕對於白狼會講話這件事情並沒有吃驚,而是有些瞭然,只是眼底的冷漠更深了幾許。過了半晌,蒼夕方才開口:“我願意為她放棄。”

白狼不屑的冷笑:果真還是還千年前一樣的不知死活、執迷不悟。

“如果我取了你的靈魂呢!”白狼的眼底一片森然,語氣中帶著濃烈的殺意和蝕骨的恨意。

蒼夕嘲諷的看著白狼:“囉嗦。”

話一說完,長劍便已出鞘,橫在身前封住了周身門戶不讓白狼隨意近身。而白狼狡詐的閃至蒼夕身後,準備抄蒼夕的後路。

說那時遲這時快,當白狼就快要咬到蒼夕後頸的時候,一枚柳葉飛鏢從蒼夕手中飛出,徑直射向白狼胸口。白狼翻身一轉避開了蒼夕的飛鏢,那枚被蒼夕注滿內裡的飛鏢破空釘在了不遠處了一顆榕樹上。

白狼和蒼夕的雙眼彼此交匯,在空中再次擦出強烈的火花,白狼出露白色的獠牙,喉嚨裡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響,身子向前壓低,彷彿隨時會撲上來咬你兩口;蒼夕以劍支地,渾身發出陰冷的氣息,眼裡的冰冷足夠把六月夏天轉化為飄雪的時節,純黑的劍身散發出凌烈逼人的劍氣。

在語姿歌舞樓的後院中平了白天二人旗鼓相當,皆是不相上下。白狼被蒼夕削去了些毛髮,前爪被蒼夕的劍劃出了一道血紅,染紅了一大塊毛色,但卻更顯得魅惑。蒼夕冷視著白狼,衣衫也有幾處被白狼抓破,手臂上潛藏著暗紅印子,在純黑的衣裝上顯得不是很明顯。

第二十六章 心恨誰

當語姿給眾舞女們排練好歌舞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碰巧遇見了喬裝打扮的曼諾巧,這倒是十足令語姿吃了一驚。但更令語姿吃驚的是曼諾巧身邊的王子沉!他居然明目張膽的帶著曼諾巧來歌舞樓,有沒有考慮自己的感想還是個其次,最最重要的是——曼諾巧的老哥,就是懷疑語姿是歌舞樓相思的人。

這種時候子沉帶曼諾巧來,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嘛!

子沉一抬頭,碰巧看見了怔在原地的語姿,臉上神情未變,只是眼裡流出了一絲極淡的嘲諷和掩不住的擔心。

想來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開始暴露了吧!語姿看著子沉,禮節性的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畢竟現在已經露了腳了,處於危險期之中,語姿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再把子沉給拉進來,反倒是覺得那天把他其走是完全正確的抉擇,雖然說對子沉的打擊是大了點。

曼諾巧見子沉停下步子,也好奇的轉頭看向語姿這裡。幸而語姿帶著銀製的面具,人看不出原來的相貌。要不然此時,語姿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曼諾巧拉拉子沉的衣袖,有些驚喜的問道:“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相思姑娘?”

子沉收回目光,點了點頭,隨後一手拉住曼諾巧的小手向以前常去的雅間走去。而曼諾巧則是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語姿,迷人的眼裡充滿了探究和崇拜的神色。

崇拜?

這個眼神有點令語姿不解:難道現在不流行崇拜孔孟之道,而開始流行崇拜狂放自由了?那如果真是這樣,拿自己豈不是在五國掀起了一股新的熱潮,還剛好與那些個老古董的思想違背。無怪最近幾日語姿常常聽朝中的老臣嘆氣搖頭直說,人心不古,世風日下。自己當時還鬱悶了,感情是自己起得頭啊!

語姿的揣測到了晚上的時候就真的應驗了。大家知道今日歌舞樓的樓主要來,全場爆滿,不論男女,不管老少,那場面火的直接把語姿給震撼了。觀眾們都在臺下瘋狂的為語姿搖旗吶喊,更有甚的甚至像現代明星演唱會里一樣,拿著一塊巨大的木板,上面鐫刻著幾個直震語姿幼小心靈的幾個大字:相思樓主,你什麼時候不再做舞娘,而做花魁啊!到時一定捧你的場!

嘴角抽搐,語姿拉了拉最近為自己上臺表演的女子:“這塊牌子出現幾天了?”

那女子柔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