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傷任何人,楚奕晟對於我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他今天來看我,不管是不是真的別有用心,我都覺得,不重要。”
“我惡意中傷他?”梁希城顯然是不認同這樣的說辭,眉目更是冷峻了幾分,“我需要惡意中傷他?炎涼,你以前對我說的,可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是當著我的面去維護那個男人?”
“你——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炎涼喘了一口氣,伸手按著發痛的太陽穴,她的嗓音已是精疲力盡,“我讓你過來,不是為了和你吵架,我是有事情問你,你能不能別老是逮著楚奕晟就一直說?你覺得現在我們之間的問題還不夠多麼?如果我真的要和他有什麼,我早就和他有什麼了,你把我白炎涼當成什麼人了?!”
是,她根本就不是那種女人,是他太不安,所以才會口不折言。
因為害怕抓不住,因為很清楚,接下去兩個人會面對什麼,所以更害怕有外來的因素。“現在,我只想和你談,我媽的問題!”
炎涼見他不說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語氣,直接跳躍了剛剛的爭執問題,“希城,你回過你自己的家了對麼?你見過你媽了是不是?我現在只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結果,到底是怎麼樣的,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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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涼,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妻子!
炎涼見他不說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語氣,直接跳躍了剛剛的爭執問題,“希城,你回過你自己的家了對麼?你見過你媽了是不是?我現在只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結果,到底是怎麼樣的,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梁希城蹙眉,先前因為楚奕晟,身上所有的陰霾瞬間被冷然所取代,只是看著炎涼的眼神卻格外深邃。
“為什麼不說話?”
炎涼看著他就這麼一瞬不瞬地凝視著自己,卻是長時間沉默,她的心直直地下沉,那種不安、失望、伴隨著另外一種稱作為恐慌的情緒,撲面而來,她上前一步,伸手就拽住了梁希城的手腕,“希城,為什麼不說話?很難回答麼?”
“炎涼。飈”
梁希城骨節分明的長指稍稍動了動,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才反手抓住了炎涼的手腕,他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扯入了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著她,恨不得將她融入在自己的骨血裡,低沉的嗓音全都是壓抑,“我答應你,不管付出多少代價,我都會讓你媽平安無事,我一定會讓她醒過來,我會給她找最好的醫生,炎涼”
“所以呢?”炎涼冷笑一聲,打斷了梁希城的話,她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抱著自己,暗啞的嗓音都是冷硬,“梁希城你現在是在告訴我,你會讓我媽沒事,讓我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麼?她所承受的一切,我就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是你始終都認為,其實我就是胡說的?整件事情,和你媽沒有任何關係?”
“已經有人去自首。”梁希城頓了頓,沉沉地說:“是給我媽開車的司機。秭”
“自首?是當替罪羔羊吧?!”她是親眼所見所有的一切,推人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司機,“我現在就問你,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你覺得我有必要存心陷害你媽嗎?我是親眼看到的,我一雙眼睛都看到了”
“好了,炎涼,別太激動。”
梁希城見她越說越大聲,眼眶又開始泛紅,他蹙起的眉宇中,都是心疼和不捨,伸手將她抱在懷裡,不管她如何掙扎,他都緊緊地抱著她,“我沒有說不相信你,可是那個人也是我的母親。炎涼,就當是,為了我,好不好?為了我,忍了這一次,我承諾你,一定會讓你媽沒事,我承諾你炎涼,以後我都不會讓你受委屈,你聽話好不好?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
“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
所有的情緒都像是到了一個臨界點,沒有辦法再承受——他讓自己忍了這一次,那是因為他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說的再好聽又怎麼樣?他要讓自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媽媽所承受的所有痛苦,他要把真相隱藏起來,他要讓自己忍
他說不會再讓自己承受任何的委屈,可是他到底知道不知道,這樣的忍受和退讓,才是最大的委屈!
眼淚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哪怕她真的是能夠理解,同樣是站在一個孩子的立場,出於本能的反應還是會把自己的父母放在第一位,可是錯和對,難道就不重要了麼?
炎涼知道自己已經失控,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只是想要發洩自己的不滿,幾乎是口不折言“梁希城,你騙我!你所謂的不讓我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