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剛才咱們在店裡看到的那十幾個上樓的人,有兩個人背影特別熟悉?
我趕緊點頭,說確實是,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呢,如果你也是這種感覺,那就沒錯了。
高月說那就一定是了,咱們快點想想,那兩個人到底是誰。
我們兩個核對了認出來的那兩個人,分別是第三個和第九個,這兩個人都是男性,個子都不是很高,我們一定在哪裡見過他們的背影,但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我倆絞盡腦汁的想了一下午,等到飯店晚飯都開始了的時候,我突然喊了一句:是石頭!皮子!!!
我這句話一說出,高月馬上拍桌子,她也想起來了,就是他倆。
之所以一直沒有想起來這兩個人,是因為我們的慣性思維一直在往山裡想,想著在山裡遇到的那些人,想了狗根兒,假大哥,想了好多好多人,甚至把一白手下拿槍的人都想了個遍,最後我在想狗根兒的時候想到了大剛,在想大剛的時候想到了皮子和石頭。
對於皮子和石頭我們其實並不是很瞭解,只不過我幫他們治好過精神病,所以他倆和大剛經常幫我做一些事情,不過後來我怕牽連到他們幾個,就不聯絡他們了。
可是,他們兩個為什麼會出現在嫣兒父親的琴行裡面呢?
我和高月都有了不好的預感,不過誰都沒有說出來,這會兒正是到了晚上七點,我和高月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的站起來,結賬出去了。
我倆要去那個琴行看看,到底那裡是個什麼地方,皮子和石頭去那裡到底要做什麼。
這個點了,琴行早都關門了,可是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座高層上往下觀察,發現它的二樓還在亮著燈。
一樓不開門,二樓亮著燈,而我們發現皮子和石頭都是往二樓去的,說明二樓可能是他們的一個據點。
而一樓的門市,說白就是為了掩護的。
沒有望遠鏡,我和高月只能從附近樓的五樓往下面仔細觀察,那裡拉著窗簾,根本看不到裡面到底在做什麼。
一直盯到晚上十點多,就在我和高月馬上要放棄的時候,燈突然熄滅了。
我和高月趕緊往一樓看,一樓的大門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