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醒了,狗爺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狗爺讓我們先回家,他隨後就回家。
我攙著嫣兒往家走,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門口躺著一個人。
嫣兒尖叫了一下,往後退了兩步。我湊過去,用手電仔細一照,竟然是金老闆。
只見金老闆身上的西裝似乎被某些東西撕咬過,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都咬爛了,留下一些爛布條子,身上也有一條一條的血印子。
我輕輕叫了他幾聲,沒有回應,我把他翻過身來,看到他身下有幾條黃鱔。
這人的衣服竟然是被黃鱔咬的!
我和嫣兒頓時明白過來,輕笑著,不過這人躺在我家門口也不合適,只好喊大剛把他抬了進去。
我一喊,假大哥首先衝了出來,只見他臉上又紅又腫的,一看就知道是被大剛打的,我和嫣兒憋住笑,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張張嘴不好意思說。
把金老闆抬回屋,我讓大剛去找了村裡的醫生來給他看病,那醫生說這人是驚嚇過度,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我媽此時也醒了,拄著柺棍湊過來幫忙,一家人忙成一團,假大哥站在一邊,眼神有點茫然。
忙活到天亮時分,我們才回去睡覺。把假大哥和金老闆留在東屋,我出門轉了一圈,又回來趴在牆根兒上聽著。
果然,我剛趴在牆邊就聽到屋子裡有動靜。
“起來吧,他們都走了,你不是幫人治病去了嗎,怎麼鬧成了這樣?”
那是假大哥的聲音。
“唉,別提了,被人暗算了,我問你,你見二虎買過黃鱔嗎?還有你家的掃炕笤帚還在嗎。”
假大哥一愣,說在啊。
那人說不對勁啊,我怎麼總覺得那二虎有些古怪,假大哥說,你覺得古怪咱們就把這家人弄死得了。
他剛說完,我就聽到啪的一聲,似乎是金老闆用拳頭打了假大哥一下,假大哥沉悶的哼了一聲。
“別忘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抬舉你讓你做兩天人,你要是敢打擾我的計劃,當心我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屋裡再也沒了聲音。
我心裡無比震撼,呆呆的回到房間躺下,原本以為這個假大哥只是因為和大哥長得像,而被找過來的。沒想到他竟然不是人???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依次在我腦海裡放映著,高月,金老闆,假大哥,牛家莊的事,他們都在我腦海裡轉啊轉,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嫣兒叫我起來吃飯,她幫著我媽收拾屋子,端飯,我媽每次看她的時候都特別開心。
金老闆此時已經能拄著柺棍下地了,他跟我們道歉,說是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被人打劫了,他奮力搏鬥,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
我媽讓他報警,他說不必了,他會有朋友來解決這件事的,然後,他再次跟我媽提出了要買笛子的事兒。
我媽一笑,說:“哎呀,昨天您出門的時候啊,村裡來了個瞎子,跟我說,老二這笛子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已經成精了。要想賣啊,必須要連續十天,每天晚上供奉起來,磕頭上供,不然的話,笛子的魂不走,你就是買走了笛子也沒用。”
我媽說得客客氣氣的,語氣又十分堅定,金老闆張張嘴,又閉上了。
我媽吩咐我今晚開始供奉笛子,我點頭答應了,吃完飯,我說要出去吹喪,就帶著嫣兒和大剛他們出了門。
把車開到公路上,停在路邊,我們開始犯起愁來。
四百多萬元,該怎麼花呢。
花在本村肯定不行,如果讓金老闆他們知道,肯定會順藤摸過知道我們去過牛家莊的事情,到時候金老闆撕破臉皮,難保會做出有損我家人的事情。
我又不想花在沒用的地方,嫣兒提議捐給慈善組織,我還是不大相信那些組織,思前想後,盼盼突然冒出來了一句:“哎,咱們為啥不開一家樂器行呢,在省城開一家樂器行的話,得需要四百多萬吧。”
嫣兒一聽就興奮起來:“對啊,你這麼懂笛子,開一家樂器行肯定虧不了,咱們的錢也能花出去,最重要的是,以後你就有了自己的產業了,我的那些朋友也不會說閒話什麼的。
我還是有點猶豫,總覺得這樣不算花錢,最多算投資,不過嫣兒隨即打電話問了一個她認識的居士,那居士說,這就算是花錢了,可以消除自己的業障。
我這才同意了。
嫣兒高興的很,她和盼盼一人開一輛車,帶我們到了省城就開始花錢,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