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該遵循這一條。”
這兩個人當中,你認為哪個人會放棄對該目標的追求,最終兩手空空、一事無成呢?你認為哪個人會最終取得成功?
這並不只是關於積極思維的那句老生常談——“半杯水”與“半杯空”(喻樂觀和悲觀兩種人生態度——譯者注)。那就太膚淺了,而且是有意識的強迫。這個例子則要深刻得多。二者具有根本區別。區別就存在於自我意象中,在於這兩個人怎樣描述自己的人生,對自己有怎樣的感覺。一個人將每一點進步都看成激勵向上的證據,證明他像往常一樣又取得了進步,證明他從無能走向勝任;而另一個人則將同樣的一點點進步看成令人沮喪的證據,證明他陷入了失敗的泥潭,證明他不遺餘力、不屈不撓地努力卻顆粒無收,證明他沒有能力完成該項任務。
任何兩個人在面臨任何局面時,都會有截然不同的兩種認識。這就能解釋美國為什麼有共和黨和民主黨、保守黨和自由黨、反墮胎激進主義者和主張人工流產的激進分子。你還能舉出許多類似的例子來。甚至你自己也可以對自己懷有不同的看法!如果你對自己的看法是狹隘的、封閉的,不妨走出自己禁錮的小圈子,從外界分析家的立場審視自己,然後提出相反的意見。最老練的辯論者對兩方面意見都兼收幷蓄,然後勝出。不妨試一試!
科學怎樣解釋“那種勝利的感覺”
控制論科學為研究“勝利的感覺”起作用的機理提供了新的啟示。我們以前曾經闡述過電子伺服機構怎樣利用已儲存資料,來“記憶”(與人的記憶力相比)成功的行為並在今後重複這些行為。
技能的學習和掌握在很大程度上要採取“試錯法”實現,即透過不斷嘗試、不斷出錯從而不斷糾正,直到一些行為獲得成功並在記憶中留存為止。
控制論科學家建立了他們稱之為“電子鼠”的東西,這種“電子鼠”可以找出走出迷宮的道路。“電子鼠”第一次嘗試走迷宮時,會犯很多錯誤。它總是不停地撞到牆上和障礙物上。但是,每次一撞到牆壁或障礙物,它就會轉90度彎,並再次嘗試。如果這次又撞上另一堵牆,它會嘗試第三次,直到不再撞牆之後,再繼續前進。經過很多很多次出錯、停止、轉彎之後,這隻老鼠最終能順利透過迷宮的入口。然而,“電子鼠”可以記住成功的轉彎行為,下一次遇到同樣的情形時,它便複製這些成功的動作,從而能迅速而有效地透過迷宮入口。
這種練習的目標在於進行重複嘗試,不斷糾正錯誤,直到成功一次。當完成一次成功的行為模式時,不僅這次行為模式從頭至尾都會儲存在我們稱之為有意識記憶的記憶庫裡,而且也會儲存在我們的神經和組織裡。有些俚語既憑直覺又很形象。當我們說“我有一種直覺的想法,預感我能做成這件事”時,我們就離正確的行動不遠了。當卡里·米德爾科夫博士說“我覺得有某種東西在我和高爾夫球洞之間畫了一條線,這條線清晰得就像在我的大腦裡‘文身’了一樣”時.他很可能在描述一個最新的科學概念(是否果真如此,我們尚不得而知),對我們在學習、記憶或想象時大腦中發生的事進行界定。
人腦怎樣記錄成功與失敗
我寫《心理控制術》首版之後的幾十年以來,人們對大腦的工作方式進行了大量研究。不過,下面這種解釋作為這些研究的縮影,在我們認識“勝利的感覺”(或“失敗的感覺”)源於何處這個問題時仍然大有裨益:人的大腦皮層由無數神經細胞組成,每個神經細胞都有無數個軸突(觸角或延長線),這些軸突又在神經細胞之間形成神經鍵(即電子連線)。當我們思考、記憶或想象時,這些神經細胞便放出一股可以被測量到的電流。當我們學習或體驗某種情感時,神經細胞圖式便在腦組織中建立起一個“鏈條”(或者說將神經細胞圖式“文身”下來)。這列細胞其實並不是現實中像留聲機上的紋路那樣的“凹槽”(儘管這兩種東西的比擬並非毫不相關),而是一種“電路”,其排列方式和各種神經細胞之間的電子連線有點像CD機上記錄的磁性圖。因此,同一種神經細胞也可能是相互獨立並錯落分明的神經細胞圖式中的一部分,這使得人腦學習和記憶的能力幾乎不可限量。
這些圖式(或叫記憶痕)在腦組織中貯存起來以備將來使用;無論何時,當我們記起過去的某種經歷時,這些圖式便會復活或“重播”。
簡言之,在人腦中有一種“文身”或記憶痕行為模式,記憶著你過去完成過的每個成功行為。如果你思想透過某種方式產生火花,使這種行為模式突然復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