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說讓法瑪小姐去試那小子嗎?但聽說他現在已經有未婚妻了!”
“原來主人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啊!但他有未婚妻又怎樣,主人需要的只是法瑪小姐的孩子,又不是法瑪小姐的丈夫,不然法瑪小姐早就嫁人不知多少年了。可惜除了法瑪小姐外,主人的其他孩子都沒有繼承您太多能力,有這種強強結合的機會,到正好可以試試。”
一邊將雙腿跨上賽得裡克下身的高聳,卡羅爾臉上漸漸洋溢起興奮表情道:“那小子不與法瑪小姐結婚也就無法要到法瑪小姐孩子的撫養權,這對主人來說也是再好不過的事。那可是天災級賭運。值得一試呢!”
“是啊!天災級賭運。可惜現在已經沒人敢違逆我的要求了,不然我還真想給那孩子看看我又是什麼級別的賭運!”
兩人對話並沒持續下去,屋中很快被激情聲所瀰漫。但很顯然,賽得裡克已做出決定,甚至還在舒特部長等人之前。他就做出了決定。
對於突然在自己面前出現的高幹子弟勢力,張子文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只知道。李陽很快就被李大人叫離了樂市,自己又得以安寧下來。順天府無法回去,張子文只好每天去長安俱樂部打混。
由於田惠玉是少有幾個知道張子文真正經濟實力的人,自然也將他服侍得安安適適的。當然,這不可能全都是上,床,而是在連續安排了幾個長安俱樂部活動後,不但張子文玩得還算散心,其他客人都很高興,並沒為這樣密集的日程感到任何不好。
畢竟長安俱樂部會員很多,今天不來明天來,到也能玩得很開心。
寫字的好壞也能體現出一個人的品行、性格,雖然不知道這種說法有沒有道理,但由於練習書法不需要與人交流,張子文對於長安俱樂部開辦的書法班還是很感興趣。當然,這是毛筆書法,不是鋼筆書法,更加鍛鍊人。
“嘀,嘀嘀,嘀。”
突然聽到自己手機響起,張子文連忙退出書法教室,卻沒注意到書法教室裡的所有學員都在他退出教室時轉頭望了一眼。
甚至參加這個書法教室的都是些年輕得讓人咋舌的青年人,與長安俱樂部追求的成功人士標準有著不少的距離。
“張助理嗎?我是白氏珠寶行的白鬱邡。”
聽到手機中傳來的沉穩女聲,張子文怔了怔道:“白氏珠寶行?……是白惠薰小姐那裡嗎?”
“是。我是白惠薰的母親。今天我到樂市白氏珠寶行查賬,這才發現白惠薰竟然為你掛了幾百萬美金的帳。我知道張助理能在一品給梅子煦小姐買房,經濟上肯定沒問題,但由於樂市白氏珠寶行的資金週轉出了些問題,不知張助理什麼時候能過來把帳結一下。”
“哦!這沒問題,我如今正閒得發慌,現在過去可以嗎?”
突然聽到白惠薰的母親也姓白,張子文微微有些詫異,這才知道白惠薰竟是隨母姓。當然,他沒必要抵賴曾在白氏珠寶行掛帳的事。
“那我就在珠寶行靜候張助理到來了。”
沒想到張子文這麼爽快。白鬱邡只好先行掛掉電話。看到媽媽放下手機,白惠薰就不滿道:“媽,你看是吧!我就說張助理不差錢了,不但擁有一個日產10萬桶的油田。還擁有二十億美金現金資產!真不知道你這麼急幹什麼,我還想多套兩把呢!”
“套,套,套,你就知道下套,難道你不知道下套下到一定時候,收網才更重要嗎?你知不知道國內有多少人在打聽張助理的事。”
“那又怎麼樣,他的事情我能說出去嗎?”
白惠薰一臉不滿道:“這可是史依拉小姐說的,這種事情除非他們有份參與,在外面亂說誰知道會不會遭報應。那種職業賭界的傢伙。一個個運勢好的驚人,何況張子文還贏過第三賭王赫爾默二十億美金,在世界上的運勢都是三甲之內。”
“哼,我又沒說你幫著張助理有什麼不好,但你沒向他收錢就算打好關係了?我們生意人就要有來有往關係才能更深厚,學著點。”
“是是,所以我不也沒瞞著媽媽嗎?”
跟著在白鬱邡身後說了幾句,白惠薰心中很滿意自己的表現。雖然她也得承認,自己在很多地方都沾了張子文的光,可在自己與林雅關係這麼糟的狀況下還能沾到張子文的光。這已經沒人還能挑剔了。
何況張子文已經幾次表現過對自己感興趣的想法,上次又接受了自己試探,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很難插入張子文與苑夢鴛的關係中,白惠薰都知道張子文才是一個真正上佳的金龜婿。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