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院落,凡是地獄王國的人都害怕踏進那座院落。
如果仇焰此時去找仇陽,為的還是替水星月求情,相信水星月活不過今晚。
仇焰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仇炎,不發一言。深明兄長的個性,他也明白此時不是替水星月求情的時候,可是他真的放心不下她,真的在擔心她。
當他打贏一場極高難度的官司,帶著勝利的喜悅回到總部時,本想把她抓進懷裡,再來誘哄她投入熱情,與他的舌頭共舞時,手下的人卻告訴他,她惹怒了兄長,被抓去行刑了。
當時他的心一下子就跌進了谷底,讓他明白自己對她原來是一見鍾情。很奇怪,尹靜雲他看了幾年,也對她生不出好感來。而水星月長得跟尹靜雲一模一樣,只是眼神不同而已,他就對她有了好感。
當時的他顧不了滿院落的殘花殘草,他火速地趕到行刑的地方,再得知她嚇得暈過去了。心裡並沒有嘲笑她的膽小,在被抓去行刑的男人都會嚇昏過去,何況她還是一個弱女子。他只是恨自己當時不在山莊裡,不能在她最害怕的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
而他那個冷漠心狠的大哥發了大慈悲,沒有強制性地對她行刑,卻把她關進了地牢裡去。那裡面潮溼陰冷,呆在那裡時間久了,會生病的。
沒有大哥的命令,他身為地獄王國的焰少主也沒有辦法把她救出來。
在準備宴會的這三天裡,他不敢提出隻字片語為她求情,在正事面前,如果提私事,連他自己都會受到懲罰,所以他不敢提。
現在宴會結束了,回到了總部,代表是回到了家。在這裡他是大哥的弟弟,有人情可以講。大哥公事忙碌,明天他不確定自己能否見到大哥。
“她到底有什麼不同?值得你如此掛心她?”仇炎走到仇焰的面前,盯著自己的弟弟看。他們兄弟三人自小便是天之驕子,都生得俊美非凡,如果不是他們出生黑道,自小被當成殺手來訓練,沒有良心,會有大把女人倒追。
他們想要女人,自然有大把女人主動送上門來。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特殊過,而現在他的小弟卻對一個與他們憎恨的人長著相同容貌的女人產生了不同。這不是好事,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好事。
黑道上的生活,就是在槍林彈雨中求生存,加上他們敵人不少,一旦對一個女人不同,那個女人就會成為他們的弱點,成為敵人對付他們的最佳武器。
“焰弟,你對著跟那個賤女人一樣的面容時,還能對她生出好感嗎?”仇炎緊盯著仇焰看,不願放過仇焰臉上任何的表情。
仇炎相信仇焰也跟他們一樣,對尹靜雲厭惡至極。為什麼他還能對一個跟尹靜雲有著相同面容的女人產生不一樣的感覺?甚至還想半夜去替那個女人求情。
她到底有何不同?還不是跟尹靜雲一樣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仇炎可沒有忘記她的小手戳他胸膛的事情。
如果是一個正經的女人,對於他的冒犯就應該反抗到底,而不是像她那樣,前一分鐘一副三貞九烈的樣子,下一秒鐘又戳他的胸膛,那種親暱的動作不是對一個陌生男人該有的動作。
“她不是賤女人!”仇焰語氣相當的不悅。那雙俊目甚至射出兇光砍向自己的兄長。她的初吻是被他奪取的,她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
她不是一個賤女人,她只是跟尹靜雲長著相同的面容而已,個性卻完全相反。她的大眼明明清澈見底,不同於尹靜雲那般滿是詭計與陰謀。而她率真的話語更是尹靜雲沒有的。
仇炎挑眉地看著仇焰,隨即又皺起了眉頭,淡漠的臉上滿是憤怒,語氣倏地轉冷:“焰弟,你為了一個賤女人,居然用這種語氣跟二哥說話?如果讓大哥知道了,相信大哥一定會把她槍殺的。”
大哥是不會讓一個女人來分離他們那微薄的兄弟之情的。如果大哥知道焰弟為了一個女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依大哥的個性不是把那個女人殺了,就是把那個女人佔為己有,用強硬的身份阻斷焰弟的夢想。
仇炎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要想大哥對一個女人起了獨佔欲,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來。
“我說過她不是賤女人!”仇焰冷冷地吼著。“她沒有錯,大哥不能殺她,我決不讓大哥殺她的!”她是他仇焰要定的人,他不會讓大哥把她給殺了。再說了,明明是他們不對在先,他們還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待她?
“焰弟!我看你是瘋了!”仇炎的語氣更冷了幾分,內心是相當的不悅,對那個叫做水星月的女人更沒有一絲的好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