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始終只是法寶製作出來的人,就算什麼都與向天佑一樣,但在思維方面,開是有些缺乏感的。要對付江榮軒這個手段重多的可怕人物,向天佑分身不敢來硬的。
只是讓他沒料到的是,江榮軒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竟然想將修心閣眾修士一往打盡。這段期間裡,光是金丹脫體逃跑,最終消失的跡象向天佑分身就已經察覺到了不下十次。
不去想江榮軒會不會來找他,現在眼下要做的就是截住劉弘,在他身上得到更厲害的寶物。這樣才有機會對付江榮軒,解救向天佑及其他弟子,以圖東山再起。
“莫非這小子還有其他的法寶,可以預防靈識探察的?”,向天佑分身不自覺的嘀咕著。
雖然他面對的是一個化氣小修,但心情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凝重,好比這個化氣小修有著與他同在的元嬰期修為一樣。
這就是寶物的威力。修士除了靠靈力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寶物。有寶物可以幫助提升修為,可以用來對敵,防禦,輔助,等等一切的作用。少了這些作用,光憑普通修煉飛昇,基本沒什麼可能性。
劉弘這邊,他面帶嚴謹,等待著向天佑分身的到來。只是,幾分鐘過去了,場上半點動靜也沒有,這不由得讓他心念一轉。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見劉弘調頭就往著破裂的陣法洞口奔去,這僅有不到一丈的距離,對於劉某人來說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可說時遲,那時快,能與一眨眼這種速度平棋平座的,也就只有元嬰老祖的瞬移能力了。
“小子,這就想走了嗎?”,向天佑分身擋在洞口前,面帶不懷好意思的笑容問著。
劉弘腳步頓滯,一個後跳退出幾丈遠,一把猛拍備用儲物袋。
只聽“蹭”的一聲,寶劍出鞘,一道碧藍色的長劍從袋中跳了出來。劉弘抬手抓住劍柄,一指向天佑,口中冷聲呵道:
“哼,等你很長時間了!你若不死,我又怎能安心離去?”
如此舉動,惹得向天佑分身一陣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向天佑本來對劉某人得舉動還是嚇了一跳的,可誰知仔細一看,這廝竟拿出了一件中品法器,真是笑到他肚子疼。
“臭小子,你以為你是洞天真君嗎?拿個破爛中品法器就敢對著一個高出自己三個境界的大修士囂叫,老夫實在懷疑你是不是被嚇傻了?”,向天佑分身還以為劉弘有什麼寶物,原來也是一個銀樣鑞槍頭。
化氣小修就是化氣小修,能拿出什麼好的法器呢?
劉弘沒有理會他,依舊面不改色,凝視著向天佑分身。雖然表面上的他看上去比較淡定,但其實他後背早已大汗淋淋。畢竟,接下來一博,便是生死之博。這一次,他可謂是賭上了自己的性命,這一下到底能不能擊退向天佑分身,也只能看造化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認真,那老夫就買你個面子。玩法器是吧?”,向天佑說到這裡,也將靈識沉進了儲物手鐲裡。
接著,不到半分鐘,他手裡已經握著了一件極品法器。這同樣是一件“劍類”的法器,此劍長約三尺,看上去像是短劍型別。通體潔白如玉,看上去很像是玉質所造。但它並不是玉造的,而是和劉弘手裡的烈雨劍一樣,為特殊的精石所鑄。
“老夫這件法器已經有一百年未出過鞘了,今天肯用它來對付你,你應該感到榮幸!”,向天佑一臉的輕淡。
劉弘依舊沒有說話。
向天佑有些憤怒,怒衝衝道:
“此劍為精靈魄石打造,其中帶有極強的再生之力,持此劍者,可延年益壽,百毒不侵,更能用來在最後一口氣時保住性命!雖然它沒有特殊功能,只能用來真刀真搶的幹,但若驅物術使用的好,同樣可做為飛劍來用!”
他這樣說,似乎覺得劉某人實在太看不起他了,為了挽回應有的面子。
劉弘聽在耳裡,卻記在心裡。這把劍,如果能搶到手的話,那自己也就不算太過於虧損了。
“不必多說了,也許你沒發現,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明著告訴你。在我這劍身之上,貼有金、木、火、雷、暗五種屬性的精品強化符。其中任何一種都可以說是絕世寶物,這一次全部用上,便是我劉某人最大的能力極限。若這樣我還不能活著走出去,那我也無話可說!”,劉弘冷視著向天佑分身,淡淡說道。
一次賭上生命,這得需要多大的代價?一個人的天地,這一次算是全被劉弘自己給賭出去了。若賭贏,便生。若賭輸,便失去生命,失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