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得更低些,若是遠遠望向過來,定能瞧出就連身性也都跟著又矮了幾分。
而這一切,自然未能躲過這旁侯大掌櫃的法眼,因為就在那夥計言語過後,特意給自家掌櫃的提示了一眼。就見自家的大掌櫃,不緊不慢端起茶碗來,淺淺抿了一口:“既然不是熟識之人,你家娘子又為何要領著他們往我這店裡來選首飾啊?”
“這;這…大掌櫃的……。”於是那旁的夫妻倆,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今日午後之事,說了全。直到這旁的兩位聽得連連頷首,才又讓店內的小夥計,包了一盤專用來招待‘貴客’的點心,送了他們兩口子出門。
待店家娘子揣著乾點心回到內間,開啟來嘗,才忍不住低低地罵出聲來:“呸,白給他們家說了一個整點,結果給了包乾癟凍石頭,就算打發了咱們。”
聽得自家娘子這一罵,跟著進內間的店主也是伸手舀起一塊,就舀大牙嗑了起來。“你倒是緩著點勁,別把好好的牙給嗑壞咯!過年得給孩子扯布做新衣裳,可沒有銀子鑲牙的。這哪裡是點心,我估摸著用來防賊倒是趁手的很,保準比那磚頭好使。”
說著自己也是大笑了起來,外面正守鋪面的自家兒子,也已聞聲探頭來瞧。就見自家老孃,丟了個紙包在地上,便笑著問道:“娘,是啥好事?可是剛才對面金鋪裡的掌櫃,也給爹爹你們打賞了?”
“還打賞嘞,剛才要是直接照著咱們腦門上丟過來,怎麼也能起個大包的。”被自家老孃這一比,那半大小子更是忍不住,步近桌旁拆了紙包來瞧。
到第二日午後,整條街面上的小門臉兒中,但凡瞧見有那家金鋪的夥計進出時,都會止不住的竊竊私語起來。
“我說哪,怎麼他們家開張時就那麼冷清,也沒個人來道賀兩聲的,敢情原來是個摳門的掌櫃。”
“可瞧著他們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