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煉過而已,本身雖然不凡,但是連十分之一的威力都沒有發揮出來,否則的話,我也不至於如此輕易地,就將其中的精神抹去。雖然還不如天焱真君準備的劍丸品質,但是能有這種收穫,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要是讓我自己去找劍丸,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弄,說不得就得放棄劍修的手段,現在好了,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將劍丸收起來,張默這才去把那些儲物袋都撿起來,粗略地看了看,裡面果然沒有什麼好東西,作為鳴鳳城實際上的擁有者,張默現在的眼光可是高的很,一般的東西都不被他放在眼裡。
張默在這裡清點戰利品,已經送走了帝國官員的金丹真人,突然就感覺到心中空落落的,一種非常嚴重的失落感傳來,他立刻就知道,自己的劍丸這下子是徹底失去了,眼中兇光閃爍,但是口中卻有些遲疑的說道:“這麼快就將我殘存的精神徹底剿滅,這人一定是元嬰真君了,怎麼可能會這樣,不過是一個被派往徵北郡的縣令而已,難道說,他背後還有什麼了不起的人保護?這說不通啊!”
正當他打算去現場看一看的時候,突然又一枚信符傳來,這金丹真人伸手將這枚信符拿在手中,眉頭一皺道:“怎麼會是天機閣的來信?天機閣中的五清長老乃是大衍天機宗的耆老,來到天機閣之後一直毫無作為,怎麼今天突然給我來信?!”
捏碎信符,將其中的資訊看完,這金丹真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站在原地踟躕不定,最後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既然五清長老這麼說,那想來一定是錯不了了,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武者,螻蟻一樣的存在,竟然會有這樣重要的身份,如果不是五清長老提醒,今天我非得再栽一個大跟頭!只是真的可恨啊,想我堂堂武皇境界的金丹真人,竟然被一個武者奪走劍丸,還不能奪回來,真是可恨、可恨!”
嘩啦!
好似在用力抖動布匹的聲音響起,這金丹真人的頭頂,猛然間出現一道滔滔大河一樣的精光,這精光從他頭頂躥出,席捲上方,最終將頭頂的虛空層層壓塌,沒入到不知名的虛無之中,百花宗坊市所在一時間風起雲湧,整個天空中的靈氣,被攪擾的當場暴走,一些正在修煉的修士,差一點就走火入魔。
已經離開的天運帝國官員,回頭看了看這場景,對左右的人笑道:“看起來,這次他的損失可是不小,而且對方一定是他不能招惹的,否則的話,早就不在這裡暴怒,而是殺過去出氣了,想他一個武皇境界的金丹真人,耐著性子和我們周旋就夠憋氣的了,可是還要別人欺負不能吭聲,今天可真不是他的好日子!”
他們高興地離開,百花宗武皇境界的金丹真人可就鬱悶的不行了,但是收到五清長老的信符後,也只能鬱悶的打落牙齒往肚裡吞,因為信符裡面形容的背。景,根本就不是他能夠低檔的,要真的正面對抗,也許自己都會煙消雲散。
而就在他鬱悶的時候,天機閣中,大衍天機宗的道子正一臉迷惑的對五清長老說道:“長老,你為什麼要給川森真人傳送訊息,難道說,讓川森真人去試探一下張默不好嗎?他到底是不是身有大氣運,這一試探不就全都明白了嗎?!”
五清長老閉目沉思,過了半晌才回答說:“道子,如果川森動手的話,後果無外乎三種,或是將張默斬殺,或是讓張默逃脫,或是張默背後的存在出手將川森真人滅殺,不論是哪一種情況,對我們而言都沒有任何好處,既然已經與張默結下善緣,這善緣何不再加深一下呢?哪怕日後張默真的泯然眾人,對我們而言,也沒有任何損失。”
終於睜開了雙眼,看著有些疑惑的道子,五清長老心中很欣慰,他剛才在道子一開口問的時候,就有些想明白了,身具大氣運之人,往往能夠遇難成祥,張默無疑就是這種人,得罪了川森真人本是極為兇險的事情,但是讓自己這麼一摻和,兇險程度立刻就大大降低,不知不覺中,自己堂堂大衍天機宗的長老,竟然成了護佑他的人。
而自家道子沒有被張默的氣運影響,仍舊有自己的判斷,這對宗門而言,是大大的好事,有了這個發現,張默的事情都可以放到一邊了,不論在什麼時候,道子才是一個宗門最重要的根基,只要能對道子的成長有幫助,就算是幫了張默一次,又能怎樣呢?!
將這些東西都收拾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張默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將沉入地底的湧泉靈石拿在手中,也不去仔細看他的變化,立刻就溜之大吉了,在他走後沒有多久,就有人再次來到這個地方,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領頭的人皺皺眉頭道:“趕緊先去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人,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