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就因為你們修為比我高,是什麼狗屁的金丹真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難道就是因為你們地位比我高,都是什麼狗屁的校尉,所以就可以肆無忌憚?!難道、難道,難道就因為這世界是赤。裸裸的弱肉強食,所以你們就毫無顧忌?!
秦博、司勤璐,這兩個人對張默而言,修為高、權勢重,任何一樣相差都不能以道里計,換個人早就嚇都嚇屁了,但是張默不同於一般人,這種程度的挑戰,非但沒有讓他退縮,反而讓他心中忍不住一陣陣的冷笑,默默地對自己說:“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可依仗的,等著吧,等著我將你們踩在腳下的那一刻,我會讓你們知道,你們會為今天的種種謀劃,付出怎樣的代價!”
張默的話,陰冷至極,彷彿是從地底深處吹出的寒風,霎時間掠過幾人的身體,讓他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一刻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油然而生的恐懼,死死地攫住了他們的心,讓他們動都不敢動一下。
彷彿沒有感受到他們異樣,張默繼續說道:“想拿走我的東西,那我就讓你拿走,想封鎖我,那我就讓你封鎖,你想怎樣就怎樣,但是想拿走我的命,那你就儘管放馬過來,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我們就好好的做過一場,你死還是我活之間,其實不會有懸念,哈哈哈哈!”
這一聲狂笑,讓張默最終下定了決心,那股無形的壓力也在所有人心頭消散,但是還是沒有人說話:都被剛才的那一番變化,給嚇住了,那是一種怎樣的精神壓力呀,如山之重、如海之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好像沉在最低處無法掙脫。
“好了,不要想了,那個娘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該怎麼做。”
“那,軍主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受到精神秘術的影響,張默對烏廣龍來說,就是一個不可違逆的存在,但是即便如此,剛才那種精神壓力,仍舊讓他心驚不已,將心中不切實際的想法悄悄全部掐滅,恭恭敬敬的等著張默吩咐,一點也沒有想著張默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烏廣龍,你馬上。將所有的物資帶走,一點都不用給我留下,既然司勤璐想讓你帶走,你就帶給她看。那些士兵,也跟著你一起走,一個都不用留下,但是原來屬於烏厲島計程車兵都給我留下,我有用。”
“是,屬下知道,不知道屬下還有什麼可以做的?”
“你沒什麼其他的事情了,將東西帶走,我不日就會去蘇夢島,到時候具體該幹什麼,我會再吩咐給你的。”
“是,屬下告退,這就去收拾東西,將所有的物資全部帶走。”
那些物資,不論是儲物袋還是戰車、舟,都在張默乾坤袋中放著,烏廣龍說拿走能拿走什麼?這一點張默知道、趙鐵柱知道、文金曉知道,烏廣龍雖然不知道,但是也沒有問:如果這點領悟力都沒有,他也不配坐在蘇夢鎮海衛所所長的位置上了。
這明顯就是做樣子給司勤璐看的,那些物資他說拿走了,就一定是拿走了,反正那些跟隨而來計程車兵,都已經被張默施展了精神秘術,沒有人會做出背叛他的事情,掩人耳目什麼的,完全沒有問題。
聽著烏廣龍大聲的叫喊,張默在屋子裡面靜靜地沒有說話,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在被砸出幾個洞的房間中凌亂的排列,好像是探照燈一樣的感覺,讓這房間中的氣氛,顯得有些奇怪。
半晌,沉思中緩過神來的張默問道:“文老,烏厲島所在的海域我看過,是很大的一個範圍,周圍雖然有其他衛所,但是想要將我們全部封鎖起來,不會那麼容易吧?難道他們要將海中的妖族都趕走嗎?外海如此廣袤、深遠,他們怎麼能辦得到?”
“啊?哦,是這麼回事,司勤璐所說的封鎖,不是將所有的妖族都趕走,只有那些成為武者的妖族,才會被驅趕,那些沒有成為武者的妖族,連化外妖族都不是,沒有人會在乎他們的,不會有人去管。”
文金曉還沉浸在震撼中沒有回過神來,聽的哦啊張默這麼問,趕緊回答起來,知道了張默與司勤璐的矛盾、感受到張默的恐怖之後,他再也不敢稱呼司勤璐叫校尉大人了,但是校尉府多年的積威所在,他也不敢像張默那樣,直接稱呼司勤璐為‘娘們’,只好用稱呼本名來代替。
好在張默並不注意這些細節,聽到文金曉的回答,眼睛一亮問道:“按照你這麼說,那些宗門中人,是不是也這樣,只是將那些武者趕走,其餘的人還會留在原地?!”
“這個不會,在外海之中,還是以妖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