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哥三一人找了一個媳婦吧?”
“你們呀整天滿腦子裡就那些骯髒的思想,我是想把現在的我們這些人,正式組織起來,成立一個比較正規的組織,出現今天的現象,就是沒有紀律沒一個明確的組織造成的。”
其實早在楊翊銘受傷出‘純真年代;’大門口,就對彪子耳語了,彪子當時只是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
楊翊銘嚴肅的問道:“彪子,我跟你說的事情你想好了沒有,由你具體詳細的規劃一下成立組織的事情,規劃好了把它那給我看看。”
楊翊銘剛說話呢!就聽門外傳來叫嚷吵鬧的聲音了,“害我們找了好幾個病房原來在這裡啊!讓我進去,幹嘛攔著我啊!。。。”
彪子連忙跑了出來,看見呂敏、小肥氣喘吁吁的跟把門的兄弟吵了起來。
呂敏剛說:“宋翔給把他們丟到一邊去。@!”適才看見彪子走了出來,氣不打一處出的說道:“我們路上堵車晚到了幾分鐘,也不跟我們說在哪個病房,還不讓我們進去,你們這些臭男人是什麼意思啊?”
彪子不敢怠慢的說道:“呂大小姐,你們家的翊銘哥,也是剛剛才甦醒啊,我還沒有來得及通知你啊!”
“什麼我們家的翊銘哥?小心我叫宋翔把你丟出去,我們走別理這個沒有素質的臭流氓。”說話間就往裡走,彪子示意守門的兄弟讓道。
剛進門呂敏,看見虛弱的楊翊銘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佯怒說道:“好好的,沒事幹學人家自殘啊!這下你可長本事啦,我們全校都要為你開追悼會了。”
小肥連忙插話說:“翊銘哥!你真威風啊,你受傷的訊息一傳到學校裡,學校都亂了,全校沒有幾個在上課的了,全來醫院了,要不是這樣,我們也不會堵車了。”
楊翊銘真還沒有料到,會鬧出這麼大聲勢來。“呂敏,你快點叫人,把學生全都弄回去上課去,說我沒事了。”
呂敏生氣說道:“看以後還敢不敢再自殘了,小肥你去對外面的人說,就說翊銘哥沒事了,讓他們全會學校裡。”
“還有,楊翊銘,以後不許你叫我呂敏!”
“那我叫你什麼啊?”楊翊銘奇怪的說道。
呂敏滿臉緋紅,聲音明顯的小了下來柔聲說道:“我哥哥叫什麼的,你叫我什麼吧?”
小肥在一旁樂壞了心想:“這丫頭開始思春了,翊銘哥這回可要倒黴了,這個母老虎可是不好招惹的。”
“笑什麼笑!還不去。。!”呂敏把臉一板對身旁一直在壞笑的小肥說道。
小肥一個箭步竄了出去,生怕呂敏再揪自己的耳朵。
呂強這時候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妹妹自己最瞭解了,要是她認準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呂強心想:“不知道翊銘哥是否也會喜歡上自己的妹妹,唉!管不了那麼多了,看造化吧!”
“我想去看看,另外那些受傷的兄弟,彪子扶我去看看吧?”楊翊銘認真的說道。
“看什麼看!不許起來,你給我好好的躺著吧,前些日子你天天除了學習就是,賭場裡的那些爛事,剛忙活完了,又學習自殘。你給我老實的躺著!”
楊翊銘聽了這話,心裡覺得暖暖的,多少年了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這樣關心過自己,從十二歲那年自己失去了母親,就沒有個人噓寒問暖過自己。
楊翊銘乖乖的重新躺在了病床上,可是他又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人跟呂敏不一樣的女孩,用著不同的方式溫暖著他心的女孩,孟雙,孟雙是用特有的細膩無微,從心靈深處溫暖著這個冰冷少年的心的女孩。
彪子、黑子、呂強見狀,心裡都有離開的意思了。
彪子藉故說道:“翊銘哥,我得去辦你吩咐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呂強說:“黑子,我們還要回去呢?賭場裡,還有很多事情呢,光讓秦勇一個人忙活,是不夠的,估計秦勇這會快急壞了,我們也走吧?”
陸陸續續的,醫院也變的清淨了,此時病房中,只有楊翊銘和呂敏兩個人了。
“翊銘哥!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呂敏一改往日的刁蠻古怪,換作溫柔的目光看著楊翊銘說道。
楊翊銘內心一驚:“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叫我翊銘哥了?不正常啊?是不是今天腦子發燒了啊?”
愣了片刻反應過來說:“小敏!你今天是不是發燒了啊?腦子燒壞了吧?”
呂敏簡直被楊翊銘氣的半死,心說:“這個死木頭,大笨蛋!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