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了!”
溫鈺不甘示弱,直接把掃帚遞了過去:“那你自己打掃兩個吧!”
李靜眼神中射出一股兇狠地光芒來:“我打掃了,你幹什麼?你不就是一個實習生嗎?實習生要有實習生的自覺!”
溫鈺大怒,正想好好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到門開了,一個儒雅地中年人走了進來。溫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李靜一把將掃帚奪了過來。
“你們在做什麼呢?”中年人笑著問道,邊把資料夾放到了桌子上。
“噢,剛剛溫鈺治療室打掃了一半,說是有些累了。我這準備把剩下的打掃乾淨呢!”李靜笑著說道。
溫鈺不禁有些無語望天,這個娃兒顛倒黑白地能力也太強了,自己和她一比簡直就好像是幼兒園和大學生的差距。
文軒笑著點頭,轉頭看向溫鈺:“溫鈺啊,以後我出去的時候,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李靜商量,她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
“我知道了,文醫生。李姐姐很好,經常幫我,有什麼事情都是她先處理,都不用我插手。”溫鈺笑著說道。
文軒聽完這話,欣慰地點頭:“這樣就好,不過李靜啊,如果以後我不在,你就讓溫鈺先看看病人,畢竟她來這邊是實習的,不是來打雜的。”
溫鈺聽了這話簡直淚流滿面了,文醫生簡直是大苦大難觀音菩薩現身啊!
但這話聽在李靜耳朵裡,卻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她嬌笑著說道:“我知道的,文醫生。咱們這個心理治療室裡面,有幾個敢把溫鈺當作實習生啊,她呀,掃個地都要折騰半個小時,一看就是不會做家務的。”
溫鈺卻被這話氣得七竅去了六竅,有這麼睜眼說瞎話的嗎?自己是不是太過於隱忍了?才讓她們這麼得寸進尺?
文軒卻沒聽出其中的奧妙,有些話,是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密碼。
下午文軒再一次出去的時候,溫鈺直接拿了本雜誌坐到了休閒區地沙發上。李靜頓時大怒:“溫鈺!你過來把治療室打掃乾淨!”
溫鈺笑著回頭:“王玲不是還在那裡嗎?幹什麼要我打掃?”
“王玲在整理病例!你沒看到嗎?”李靜生氣地說道。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是現在嘛,溫鈺笑著低下了頭,繼續翻著雜誌,好像在家裡般悠閒自在。
“你!你!”李靜想不到經過上午文醫生地一番話,溫鈺竟然甩得這麼徹底,站在那裡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站在那裡愣了一會兒,眼睛卻無意間瞄到了溫鈺手中地笛子上:“把笛子拿過來!這裡是心理診所,又不是音樂教室!你整天拿著笛子象什麼樣子?!”說完便伸手欲奪。
卻見平常還算是乖巧的溫鈺頓時冷了臉,緊緊地盯著她:“你敢碰一下試試!”
看到溫鈺眼神裡射出的寒光,李靜不知怎地,突然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不由地垂下了眼簾。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一直在忙自己事情的王玲站起身來開門,順便說了句:“李靜,她也做不了多久就要走了,你折騰她做什麼?”
李靜藉著這個臺階,鼻子裡哼了一聲,又看了眼溫鈺,這才扭著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工作桌上。
“請問這裡是文軒心理治療室嗎?”一個大約30多歲地男人走了進來,他戴著一個厚厚的眼鏡,頭頂上的頭髮基本已經沒了,只剩下周圍稀疏地一些。圓圓地臉,肉肉的鼻子,倒是眼睛象是波斯貓般泛著靈性。
溫鈺看到王玲和李靜都沒有反應,笑著站了起來:“是的,先生有預約嗎?”
“預約?”那個中年人一愣,有些尷尬地撓頭,“沒有,我只是聽別人說這裡不錯,就直接過來了。”
“那你要先登記,然後按照登記的時間過來。”遠處地李靜淡淡地冷哼了聲。
中年人有些遲疑:“可是我最近幾天失眠的厲害,吃安眠藥都不太好用了,況且我也不敢多吃。”
溫鈺倒是心裡有了個想法:“這樣吧,如果您放心的話,我先來給您緩解下怎麼樣?”
“你?!”李靜頓時蹦了起來,“你瘋啦?!你想砸了文醫生的招牌是不是?”就連王玲也詫異地抬起頭來,不贊成地看著溫鈺。
那個中年人原本有些意動,在看到李靜激烈的反應之後,卻又猶豫了起來。李靜也彷彿添亂般地對著那個中年人說道:“這位先生,雖然我知道您現在很著急,但是有句老話兒怎麼說得,千萬不能病急亂投醫,這是大忌!再說了……”她輕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