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藏在達摩洞中的菩提鏡一一記錄,這才真相大白。
“怎麼樣……咳咳!後生,你想起本座的來歷了?”覺塵問道。
“你是覺塵大師。”張陽說道。
“嘿嘿,覺塵大師,覺塵大師!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是誰!還是不知道我是誰!”
“您不就是五十年前那位不死頭陀絕塵大師嗎?”張陽奇怪的問道。
“看來你師父都瞞著你小子呢!”覺塵嘆息的說道,他的聲音越來越弱。
瞞著我——
師父會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呢?
雖然他有一些為老不尊,甚至有的時候比師叔青靈子更加不著調,但是對自己絕對沒的說。
張陽實在想不出來究竟會瞞著自己什麼。
不過,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覺塵大師這樣的人,在這種時候想來也不會信口胡謅。
“還請大師不吝賜教,張陽感激不盡!”張陽一邊說著從,一邊微微凝神,又度出一道九陽真氣吊住他的元魂。
“我俗家也姓張。”覺塵稍稍恢復一點力氣,便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俗家姓張……
這是什麼意思?
“請問大師跟家師如何稱呼?”張陽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知何故,問出這話的時候,他微微感覺有些緊張。
“我跟他一母同胞,一前一後,幾乎同時落地,你說該如何稱呼?”覺塵冷笑的說道。
張陽不禁心中一沉。
什麼?!
覺塵竟然跟自己的師父青雲子是雙胞胎兄弟?!
怎麼從來沒有聽到師父他老人家提起過……
連平時一喝醉酒就滿嘴跑火車,恨不得將自己師兄的糗事一股腦兒扒出來的師叔青靈子似乎也對此全然不知。
也許,只是因為覺塵的身份,加上已經失蹤多年,導致他不願意提起……
張陽在心中安慰自己。
只是,連他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站不住腳。
覺塵為什麼會冷笑?
而且說到師父的時候,還隱隱有些咬牙切齒。
他似乎對師父青雲子,有著無盡的怨恨。
再想想師叔青靈子,好像也不怎麼提及這段往事。
張陽之所以能瞭解這段佛門秘聞,還多虧了詩詩那多嘴的小丫頭。
越是這樣,張陽便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古怪。
沉默了一陣,覺塵又說道:“小子,你根骨奇佳,乃是天生的修煉奇才。本就擁有九陽之體,偏偏還修煉天下間至剛至陽的九陽真火,而且年紀輕輕便已經修煉到了最後一步,前途實在不可限量。今日我敗在你的手上,也算不冤。”
“大師過譽了,晚輩愧不敢當!”張陽恭敬地說道。
“嘿嘿,小子,本座……本座話還沒說……咳咳……說完呢!咳咳!”又是一陣劇烈地咳嗽,打斷了他。
“還請大師指教,晚輩洗耳恭聽。”張陽心中微微有些焦急。
覺塵的元魂越來越弱,隨時都可能灰飛煙滅。
如果他一寂滅,自己心中的疑惑又該找誰去問?
何況他還想知道,溫莎小鎮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覺塵冷笑一聲,卻又引起一陣連續的咳嗽。
等他稍稍平復一下,才又說道:“如今你體內的上古鯤鵬血脈逐漸覺醒,與九幽邪蓮相互攻伐,福禍難料。稍有不慎,難免也落得個神魂俱滅的下場。”
“不知道前輩可有解救之法?”
覺塵的提醒正是張陽自己所擔心的。
儘管此刻意識海之中的戰鬥陷入了僵持的狀態,漸漸趨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但是張陽心裡清楚,這種平衡只是暫時的。
一旦平衡被再次打破,接下來的戰鬥將更加猛烈。
而自己的意識海作為雙方的戰場,也將承受更大的壓力。
覺塵無奈地搖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他告訴張陽,這九幽邪蓮也是他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達摩洞中的一條通往幽冥黃泉的密道,冒險得到的。
論起來,他跟這九幽邪蓮之間無非是相互利用,其實根本談不上控制。
甚至從某種程度來說,九幽邪蓮很多時候還佔據上風。
現在它已然進入張陽的體內,深入靈魂深處,覺塵與它之間的聯絡業已切斷,已然無能為力。
還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