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想了想,現在各種管線已經是差不多鋪好了,可是還要裝修呢,“一個月時間有點緊,最好還是要等兩三個月。”他說。這可不是兩三百平方的小房子,而是二十層樓足足一萬多平米,而且還是要開門營業的,不是弄個毛坯房就可以拿出去賣的商品房。就算是最簡單的裝修,也得刷灰、安門、鋪地板、裝燈、買傢俱,三個月之內能搞好就不錯了,一個月絕對不行。
“我可壓不住這麼長的時間啊!”謝校長說。
“校長,”李穆想了想,有了一個主意,“堵不如疏,我們可以一步一步來嘛。”
“哦?怎麼一步一步來呢?”謝校長問。
“分佈開放嘛,我們學校好幾萬學生,一下子全放開到外住宿會造成很多麻煩的吧?你可以建議說分佈放開,讓想到外面住宿的學生自己寫申請表,寫明申請到校外住宿的理由,並要求住宿提供者擔保學生的安全,控制到外面住宿的規模。”李穆說,“我們國家改革開放,也不是一下子就全開放的嘛,是先開幾個特區的嘛。”
“對啊!這是一個好法子!”謝校長受了啟發,思維頓時如脫韁的野馬,不知跑哪裡去了,“還可以用執照,不但學生要申請,出租屋的房東也要申請。我們可以讓所有學校附近的出租屋都來我們學校寫材料,要寫明地點、設施、保證學生安全,並交上一筆押金,才能取得了執照,才準學生去住。執照還要分等級,一等二等三等四等,待遇各有不同,四等的我們就像對待學校宿舍一樣,每天派宿管去查房!三等的隔幾天去查房。二等的偶爾查房,一等的不用查房。開始的時候所有出租屋都定為四等,我們的學生公寓建好了,憑著我們的條件,立即就可以拿到一等的執照,不用每天查房。”
“還是校長你思慮周全。”李穆說。
“就這麼幹好了,出租屋的等級,一看離學校的遠近,二看治安的好壞,三看有沒有人值班到時候我們肯定要找人來值班的吧?”謝校長問。
“那是當然。”李穆說,二十層樓近500間房,可能會住上6、700人,那肯定要找幾個人來看著,“不過越遠的地方越低等?要是住到省城裡面,那還怎麼每天派人去查宿舍啊?”
“那就讓房東自己想法子了,裝個攝像頭或者指紋打卡機什麼的吧,每天晚上10點要打卡一次,諸如此類的。”謝校長呵呵地笑著說,“本來學校就不想學生住得太遠,花費太多時間在路上。好吧,我回去就和校長和書記提一提這個建議,他們應該會同意的世侄,你這個平安無事的牌子,再給我仔細看看。”
李穆把玉牌遞了上去,“我看這血沁不太正常呢。”他暗示說。
“是嗎?我看挺好的。”謝校長仔細的看著玉牌,“還是有些可惜啊,玉質不是頂級的,白中有些發青,而且又沒有署名。幸好有個血沁,救回來不少。這個血沁,沁得真漂亮啊。”
漂亮李穆再怎麼看,那也只是一個髒髒的汙點而已,要是沒有這個血沁,玉牌就漂亮多了。“謝校長對玉石也有研究?”
“也說不上研究,就是一個愛好罷了。”謝校長對著玉牌愛不釋手,“不過以前家裡開銷大,我老婆又逼著我把錢都交給她存起來所以,哎,我都只能買些幾千塊錢的低端玉石來玩。那些好一點的,只能看不能買。”
聽了這話,李穆心想怪不得你連假貨都看不出來,原來是沒見過高檔玉石啊。“我覺得買玉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特別是高檔的玉石,一塊幾萬幾十萬,要是假的就難搞了。”
“哎,別說幾十萬,就是幾萬的,我現在也買不起啊。”謝校長完全忽略了李穆的暗示,“就盼著你的學生公寓趕緊開張,我手頭有多些活錢,不用買個幾十萬的東西都這麼小心翼翼的。”
那你還能一下子拿出300萬來投資到學生公寓裡面去!李穆心下腹誹,“不知道校長你認不認識對玉有研究的專家啊?這塊玉牌是我一個朋友的,說想轉讓,我就拿了來看。”
“認識幾個。”謝校長很是熱心,“我立即就幫你問問。你朋友開價多少?”
“他還沒說,我也沒問,應該是二十萬上下吧。”李穆說,“也有可能再便宜一點。”記得盧思雅提到過,她是打算二三十萬賣掉這塊玉牌的。
“二十萬?”謝校長嚇了一跳,“怎麼可能二十萬啊!世侄,你沒騙我吧?要是沒騙我,你趕緊買下來,這塊玉牌光是玉就差不多二十萬了啊,何況這還是古董!”
“我還是想先找人看看。”李穆說,“不瞞你說,我那朋友有點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