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婉撲哧一笑道:“是呀!想不到呀!辛掌門出了名的冰清玉潔,初吻竟然早沒了。那男人嘴裡竟然有別的女人留下香味,卻也害他死在了辛師姐的劍下。”
秦朝嘆道:“她要不說,無人知道,只當她又殺了個無恥淫賊。”
龔婉道:“她不可以有半點瞞著主人,那才等於是在自我放逐。”
秦朝點頭道:“我當然知道,她不可以回頭。一往無前很對,但那主人絕不該是我。那就錯了,錯得很厲害!”
龔婉道:“好心好意,我們不是不知道,但人人平等只是成人的童話。孩童之間都沒法人人平等,兄弟之間都怪父母偏心。木婉清還很天真,還敢追求一夫一妻。鍾靈便不像她。”
“雙清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追求的早已不是木婉清那套一夫一妻,可以理解。”秦朝無奈地道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接著說道:“但她這次真的錯了。我要可以接受,除非有一天”搖了搖頭,下面在現在看來純屬妄想,實現不了不如不說。
實現之後,那還用說嗎!
‘鎮南王’段正淳和‘修羅刀’秦紅棉呆在一起幹什麼?
秦朝現在這麼做是很對不住這些女人的解脫。卻至少不用太擔心,不小心便弄出來‘玫瑰仙子’木婉清、‘閃電俠女’鍾靈等一大堆同父異母的姐妹。未來更不好安排。
他每次都至少要多穿一層衣服。偶爾多出幾層都不奇怪。
因為有時候男女之間要做的那些事情就算與男女之情無關,跟段正淳、秦紅棉、甘寶寶之間的那種事情距離依然很近很近,很容易起火,一發不可收拾。
一槍不出,才可以一發不發。
否則,有一便有二。
穿多了還是要脫。穿還是要穿,日日夜夜都如此。作為過來人,不過是多穿幾件。
至於不時擦出火花來,那是怎麼避免都避免不了的。不必再做那無用功,再加十層衣服都知道不管用。
為此,辛雙清想不開心都很難。
對主人有用,那是現在最有價值的事情。
主人表面上總是對此很煩惱,但至少不再是無動於衷,為什麼不值得開心?
自己都不開心,主人見了豈不更加地煩惱!說不定真的不幹了,那才是罪。可惜因為不敢點主人的穴,才讓小柳、龔婉鑽了空子,得以一起分享這份美差。
秦朝是很煩惱,但還是要做。為了透過辛雙清和小柳傳授眾女那些男人不方便傳授的武功,不用一個一個都脫光,只好眼睜睜地見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更加難求解脫的道路。
那次被秦紅棉點穴,每次想起都記憶猶新。
想想將來,自己抱著一個女俘,卻不懂佔穴,是不是也要一再扔在地上,踩上幾腳,仍不甘心?
當然不能。
更不能因此就殺人,那還不如現在更努力補課。他和辛雙清、小柳一起研究了一套特別針對女人的點穴截脈功。對男人更有威力,但那反而有些偏離了點穴的意義,有失仁慈。
秦朝不想被人殺,不殺人才問心無愧。更不想殺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不想殺。
不說其它,只說物以稀為貴,男人自己不要都不該隨便浪費掉。殺了多可惜呀!
秦朝很不理解,別人怎麼一開始學武就很喜歡拿刀砍人,使勁地砍呀砍,砍呀砍呀砍的真要一刀砍在美人的身上,那怎麼得了要是砍錯了地方,那又怎麼得了
那樣倒不如不來這天龍世界,眼不見為盡。真要忍不住想砍,不如去殺豬。不過癮便多殺幾頭,公豬不行找母豬。在遊戲世界中也可以大殺特殺,條件不足可以試著意淫。
總不會連這都不會想吧!
所以說,段家的一陽指不但是一門比較仁慈的武功,制人而不制於人,它還是一門比較討女人歡心的武功。如果不信,只要想想木婉清受的那一掌,再想想那南海鱷神。
想到這些,秦朝心裡難免感到很不舒服,剋制不住。所以更加要創出一套獨門的點穴截脈功來,將來才好在群花中揮灑自如,儘量不傷任何一朵花。就算那花還只是含苞欲放。
小柳公開笑他:“心在江湖中,身在江湖外。不殺幾個人,算不得江湖中人。”
龔夫人邊洗頭邊私下罵他:“身在花叢中,心在花叢外。長這麼大都不知女人是啥滋味,還算大丈夫?”
霍青在家中對著銅鏡,氣他:“四大惡人都不殺,還有什麼人可殺!”
你有你的江湖,我有我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