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你莫胡說,誰是你們侯爺府未過門的少夫人!先父死
前早已解除我與小侯爺的婚約,你們一路仗勢相欺,敗我周府無人嗎!?”
周叔墜後一步,低聲向眾娃娃說:“你們現在走也來不及,想活命,就乖乖聽話,躲在裡面別出來!”他向小小昊反覆
叮嚀,怕娃娃們不懂事露了行蹤。心邪一向心狠手辣,寸草不留,只怕不會留活口。唯今之計,只有先想辦法將追兵們
遠遠引開再說。
娃娃們對看苦,黃衣寶寶問道:“心邪?四絕三蛛二邪一佛裡的勾魂心邪?”
周叔目中閃過訝然,卻也無暇去管黃衣娃娃為何會知道這些。匆忙點了下頭,踏步而出。“勾魂心邪,你莫汙人名節,
瑜兒父親死前已將瑜兒託付與我,她與小侯爺之間再無瓜葛。來來來,你不放過我?且看你有這能耐否?”話說得急,
氣湧上心,胸口一陣滯悶,雖強行壓抑下來,還是咳了兩聲。
“好蠢材,受傷中毒了還敢大言不慚!你以為收拾昨晚那些探路先鋒,就可以與本座叫陣嗎?依你現任能力,不過一喪
家之犬罷了!”
“探路先鋒?”周叔一怔,不明所以,隨即勃然大怒。“你又如何,走狗一隻罷了!一眼見雙方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時,娃娃們也趴在視窗交頭接耳。
“居然是雙邪,真是麻煩大了。”紅衣女娃小聲嘀咕。
“是啊!我還看到幾個眼熟的傢伙……”黃衣娃娃發揮資料庫功能,看著人群嘆氣,小聲念道:“雪地娘,七步笑翁,
淮南三雄……”
如果是一般高手,他們尚可以應付,但像這些武榜上的高手,就不是變小的娃娃們能輕鬆應付得了的。想要收拾,便不
能躲在暗處,須親自出手才行。
“看來周叔的確是個了不起的高手,虎瘦威乃在,中毒後還需要這麼多人來擒拿。”紅衣女娃笑吟吟陶醉著,小獨孤聳
肩提醒。“出手有可能會暴露身份哦!”
眾娃娃面面桐覷,各人都有自己獨門的武學,一旦被對上號,哪怕機會只是萬一的,也的確是個大難題。
寶寶見狀,興奮道:“那父皇你們不用出手了,小小昊一人解決掉!”
“千萬別!”眾娃娃都大翻白眼——初生之犢不怕虎啊!也不想才修了幾年的內功,就敢發此謬論!
屋外一觸即發,屋裡七嘴八舌,說來話長,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眼見雙方提攝真氣,殺氣拂得四野草木皆兵之時,一道
清越的吟詠聲隨著風慢悠悠傳了來,緩和了殺氣。
“望長安於日下,指昊會於雲間。地勢極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遠。關山難越,誰悲大路之人……”
吟詠至此,聲音越發接近,已叮聽到噠噠的馬蹄聲,來人頓了頓,笑道:“萍水相逢,盡是異鄉之客。眾位請了,這麼
多人站在一起,是要打架嗎?”
這聲音聽來有幾分耳熟,眾娃娃再次小心探頭出去,只見兩個牽著馬的青年男子正闖入戰圈。二人皆年及弱冠,一個穿
著紫白相間的衣裳,衣角袖擺掛若叮叮噹噹的小銅環,望著大家彎眉微笑,燦若春陽。另一個身穿黑衣,俊美冷傲,懷
裡抱著把劍,皺眉凝眸,一臉無趣。
“沉焱!謝長纓!”屋裡小小聲吃驚,屋外可是大大的驚怒。
“正是在下,不用叫得這麼大聲,我們知道自己名字的。”南離火笑得益發春光明媚,掏了掏耳朵,打招呼道:“梅兄
,好久不見,你怎麼看來只剩三分像人了?”
“哼!”勾魂心邪怒哼了聲,卻沒發作:心知不敵沉謝二人,不欲樹此強敵。“沉焱,你是老江湖,你該知道,門派私
事最忌外人干涉。”
“才不是門派私事,是你們一面妄行咄咄逼人!”碧衣少女知周叔中毒後只剩一半不到的功力,原已抱著一拼之心,寧
為玉碎不為瓦全。不料半路竟會闖出南絕與北絕。四絕各佔一方,獨來獨往,甚少插手他人恩怨。今日會現身,可說是
機會難得。
沉焱嘆了口氣,“你們誰是誰非,都與我們無關。我們只是來找七個小娃兒的……”
此話一出,心邪一臉茫然,周叔與碧衣少女心下警惕,屋裡娃娃們卻險些摔了一地,不知是不是被沉謝二人發現身份。
“七個小娃兒?你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