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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雅”。不過郭啟卻比較青睞競技類的遊戲,不然玩博戲類或是棋類也還好,最不耐煩的就是猜謎,所以他剛從射覆中解脫出來就又陷入了猜謎的煩惱。

這時他才又想起了張豐。

侍酒在客院找到正在給各屋送炭爐的張豐,把她叫回郭啟的院子之後,扔給她一套借來的衣服讓她換上,然後帶她來前廳,安排她坐在郭啟身後。

那時的宴席是分開坐的,一人一個坐席,一人一個飯幾,親信的僕人坐在主人身後,隨時聽候使喚。張豐僅穿著兩層單衣跪坐在冰涼的地上,若不是屋裡放著幾個大火盆,她準得當場凍病。

在猜謎的過程中,張豐的表現並不出色,她比較擅長猜字謎,其他就非常一般了,如果遇到典故就更是隻有乾瞪眼的份,不過總的來說還算差強人意。

張豐想討好郭啟,她見郭啟對這類遊戲感興趣,便趁他離席更衣的時候對他說:“我知道一種新遊戲,玩起來又爽快又熱鬧,公子想不想聽一聽?”

“你說說看。”郭啟不甚在意的說。

“這種遊戲叫擊鼓傳花,於席間置一面鼓,再準備一束花,鼓起時開始傳花,鼓停時花落誰家,只需表演一個自己擅長的節目既可。”郭錦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但郭啟的性格似乎更像他的母親,張豐覺得他應該會喜歡熱鬧簡單的遊戲。

張豐沒猜錯,郭啟剛一聽完就說:“這個玩法倒是不錯,熱鬧有趣,又能各展所長,避免了出醜的尷尬。只是這鼓找起來卻麻煩。”

“可以用別的東西代替,比方銅盆,以著擊碗也可以,不然乾脆用手拍擊几案都行,至於花,用絲絹或是手帕結一個花球即可。”

“唔,這倒簡單。你從哪聽來的?”郭啟問。

“從一個老乞丐那裡。我還有一個新遊戲,公子要不要聽一聽?”張豐問。

“你說。”郭啟這一次就認真多了。

張豐便把遊戲內容說了,郭啟聽後不以為然道:“這算什麼遊戲,不過是一個算題罷了。”

張豐說:“當成遊戲玩有何不可?我覺得比猜謎還好玩些,試想你坐在那裡智珠在握,輕易就能揭出別人無法猜到的謎底,不是很爽嗎?”

張豐這樣一說,郭啟立即會意的笑了,“快點把解謎的方法告訴我。”

張豐說:“很簡單,只要用別人算出的得數減去二百五十就可以了。所得之數,第一個數字就是第一個數,後面依次是第二個數和第三個數。只要計算無誤,就不會出任何差錯,不信公子可是試一次。”

郭啟當即和張豐互飾甲和乙,試了兩次,果然無誤,於是牢牢記住題目,打算找個機會在朋友面前露一手。

“你的招數倒不少,這個又是從哪得知的?”郭啟問。

“是以前先父逗小人玩的小遊戲。”

“你父親是做什麼的?”郭啟好奇的問。

“他只是個賣草蓆的,不過他胸懷大志,勤習六藝,期望有朝一日像王丞相一樣一飛沖天,可惜到死都只是個賣草蓆的。”其實張父的事對她來說只不過是個故事而已,可是張豐說著這些事,不知怎麼忽然覺得很辛酸。

郭啟現出些微同情之色,說:“你給我出了兩個好主意,我要獎賞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想請公子準我半天假,讓我回家看看裕兒。”張豐躬身請求道。

“行,明天客人走後你就回去一趟吧,如果是下午走,你還可以在家裡過個夜。”郭啟慷慨的說。

“謝公子!”張豐這下高興了。

回到席上,郭啟說:“我剛學會一種新遊戲,叫做擊鼓傳花。”然後把規則說了,問大家願不願試試,一幫人全是十幾歲的少年,沒有誰是不愛熱鬧的,於是鬨然響應。

侍酒把郭啟的臉盆和他臥房裡插瓶的梅花拿到席上,然後被蒙上眼充當擊鼓人,第一個中招的是一個文弱的少年,他吟了一首詩;第二個中招的就是那個提議射覆的少年,他果然比較喜歡麻煩,說要彈琴,郭啟只好借出他父親的琴讓這位同窗表現清高。其他人則或歌或吟或吹蕭彈琴一不而足,輪到郭啟時他卻舞了回劍,宴會進行了一個多時辰,盡興而終。

第二天送走客人時差不多到了中午,張豐又磨蹭了一個多時辰才去和侍酒說回家的事,侍酒向郭啟求證,郭啟說:“是我說的,讓她走吧,把這盤點心也讓她帶回去吧。”

張豐提著點心一口氣跑回家,還沒進院就喊道:“裕兒,我回來了!”

張裕很快就出現在窯洞門口,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