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軒一個不察被他撲倒,等反應過來傅寒霆想要做什麼後,他立馬和傅寒霆扭打了起來。
媽的!以前因為利益討好他,傅寒霆就真的以為他是什麼弱雞了嗎?
他也是男人,還經常鍛鍊,力氣不輸傅寒霆。
調酒需要冰和酒,許成軒不是第一次做了,但這次的干擾因素較多,他暴力開蓋,酒瓶上端被直接到杯中,酒水冒著泡,在這一下一下的倒酒中散了出來,手上抓了一把冰塊,直接放入,杯的容量不大,酒水溢位,酒瓶被暴躁的入杯中,酒水冒出,拿開,容量擴大。
一夜過後,許成軒面無表情的扣著著襯衣的扣子。
穿好襯衫後,他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看了一眼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人。
看著那白皙肌膚上的青紫痕跡,他要離開的腳步一頓,在口袋裡抓了一打紅票子。
他的臉上也帶了傷,那是被傅寒霆打的。
他彎腰,用錢在傅寒霆那張表情木訥的臉上拍了拍。然後起身將錢扔到了他的身上,身上的粘膩讓紅票子沾在了他的身體。
許成軒眼神絲毫沒有掩飾的打量著他。
傅寒霆再也忍不了,昨天晚上的事和許成軒現在的行為讓他感到了莫大的恥辱。
他忍著身下撕裂般的痛,憤恨的一拳打向許成軒,脖子上青筋暴起。
“你找死!”
他的聲音嘶啞的厲害。
許成軒輕鬆躲開他揮過來的拳頭,然後看著他因為重心不穩而摔倒在地。
他和昨晚一樣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抬腳從他的身上跨了過去。
“嗤!”他走時還不忘留下嘲諷的嗤笑聲。
傅寒霆雙眼赤紅死死的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牙齒咬的嘎嘰響。
他要許成軒死,他一定要弄死許成軒!還有白瑜瑾。
他不能好過了,誰也別想好過。
段辭和白瑜瑾手牽著手,在夕陽下一起走向回家的路。
看著地面上兩人拉長的身影,和相握的雙手,段辭覺得這樣的日子很溫馨。
他們路過一個賣糖畫的小攤子。
看著上面精美的糖畫,白瑜瑾的視線停留的久了一些。
段辭注意到了這一點,停下了腳步。
“想要?”
“嗯。”
白瑜瑾點了點頭。
“那就買一個吧,時間還早,不急著回去。”
段辭揉了揉他的腦袋,眸光溫柔。夕陽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給他披上了一層光暈,整個人都變的柔和。
白瑜瑾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不等他反應,就對著糖畫的老闆說道:
“老闆可以畫一隻錦鯉嗎?”
段辭看著他的側臉,寵溺的笑了笑,回去他在親回來。
“當然可以了。”
老闆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豪爽道,開始製作糖畫。
沒一會一條栩栩如生的錦鯉就被畫了出來,他把制好的糖畫遞給了白瑜瑾,段辭付了錢。
“謝謝老闆。”
“歡迎下次光臨。”
老闆看著兩人手牽著手一起走在夕陽下離開的背影,心裡感嘆,多美好的畫面啊!年輕就是好啊!敢愛敢恨,不懼世俗的眼光。
白瑜瑾將錦鯉放在最後的一絲夕陽下,光透過糖照出晶瑩的光澤,漂亮極了。
他都有點不捨得吃了,就一直拿著。
一輛麵包車緩緩的靠近,跟在他們的身後。
段辭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他回頭,就看到身後跟著一輛麵包車。
車裡的人看到他們被發現了,立馬衝了出來,不給他們逃離的機會。
段辭看了一下一共三人,膀大腰圓的男人,比上次的人少,但看起來更能打些。
他們衝上來,有兩個人二話不說的舉起拳頭就朝段辭招呼去,另一個則是想要靠近白瑜瑾。
段辭眼神一厲,抓住了打過來的拳頭,接著給了那人一拳,段辭用了十足力氣,那人被打的眼冒金星。
段辭惡狠狠的又踹了一腳那個試圖靠近白瑜瑾的人,那人被踹倒在地。
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段辭抓起來一頓狂揍。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是衝著他家阿瑾過來的,真是找死。
他三兩下就把那三人都給解決了。
白瑜瑾輕輕的轉動著手中的糖畫,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平靜,絲毫沒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