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雲木珠想了想還是從樹影之後走了出來,總是要面對的。
“睡不著?”謝長青見她這態度就知道她在為今天的事尷尬,遂笑了笑問了一句。
謝長青總是這樣慣於柔和溫軟,表現出來的總是如神似仙的一面,安撫人心是再有用不過了。只是有的時候,過於的如神似仙不免要讓人念起一些不該生出的念頭。
這時月色朦朧之中的謝長青面向月光站著那清俊的神采從來不曾改變過,即使巳為人父,他的氣度一直是這般出塵。
只一瞬間,雲木珠有些失神心裡又不免感慨:“這麼好的男人,黃花朵兒要懂得珍惜才好。”
“嗯,不怎麼睡得下發生太多事了。”雲木珠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回離國去了,這裡的事漸漸地會超出她所能控制的範圍。比如眼前的人,比如宮裡的人,都不在她所能控制的範疇裡,混亂得自己也厘不清自己的想法。
“別太放在心上,事情總能過去的。”謝長青安撫地說道,聲音如和風瀰漫開來,在月色之下更顯得動聽。
低下頭擰了擰自己的手指,雲木珠知道自己應該走了:“平郡王,白天的事是我不安當,還請你多見諒。”見她這模樣,謝長青說道:“不礙事,你也是為藥所迷,不應該怪你,只是以後用藥要小心些,再不可出這樣的差錯了。”
這時阿容正捧著謝長青的衣服走在廊下,他們的對話聽得真切,雲木珠的表情也看得真切,她不禁在想到底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好像有些怪怪的。
等她走近的時候,雲木珠已經離去了,臨走時看了謝長青一眼,那幽幽地眼神阿容豈會看不懂內容,她只以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