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洛林朝著外面看去,只見火光越來越大,半個城的天空都紅彤彤的。
“叛變。”薇恩簡單的答道。
“叛變?什麼人能在王城之中叛變?”洛林有點吃驚,他本想今晚的騷動只是一些組織有預謀的恐怖活動,沒想到居然是叛變。
“不太清楚,從我一路的觀察來看,至少有十幾個外部的家族都參與進來了。”薇恩說道。
“有多少人他們?”王城可不是其它地方,敢叛變的話沒有足夠的人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具體人數也不太清楚,對方的人分散在各個地方,正在對一些官員和貴族的家庭發起攻擊,你看到的火光就是焚燒這些宅子造成的,我一路上遇到的散兵加起來恐怕不下千人,而且應該還有更多的人在集結。”薇恩咬著指甲,面色沉重的說道。
在這個節日裡,大的家族們總是傾向於閤家一起度過,對於想除掉的目標在今天發動攻擊無遺是最合適的,基本都可以一網打盡。但這種家族一般都會有自己的私人衛隊和防禦設施,按照規定在王城之內,私人可以攜帶的私人武裝不能超過五十人,這還是針對於公爵這種級別的地位來說的,其他的人能擁有的武裝力量更是依次遞減,為的就是讓王城內不至於發生叛亂之事。
即便是十幾人的武裝,加上各家族內本身會武的人,保守估計起來每個家族能參與抵抗的也有數十人,如果要想完全控制住這些家庭,每個宅子至少要有上百名叛軍才能做到,這麼算來要在全城範圍內達到這個目的叛軍的人數至少要上萬人。
“這些人是怎麼混進來的,難道王城的守衛都看不見嗎?”洛林很納悶,王城的常備守衛軍就有一萬兩千人,在城牆處日常佈防的有四千人,加上後備軍足足兩萬人就這麼輕易的被人滲透進來了?
“估計這事王城守衛軍也參與了,前段時間防衛配置頻繁的調動,應該就是趁這個時候混進了不少叛軍代替了正常的守衛,然後只要這批守衛再負責一個城門的防衛,就很容易放水讓他的同黨繼續混進來。”薇恩猜想道。
“哪有這麼容易辦得到啊,王城守衛軍不是有勞倫特家族負責的嗎,他們不至於……等等。”說道這洛林停住了,這時候他想起來現在王城守衛軍的最高統帥勞倫特公爵已經被軟禁住了,目前的最高統領是一個臨時委任的,如果是這樣這一切就說的通了。
原來當初在比賽上算計勞倫特公爵的目的不僅僅是那個什麼道路的使用權利,更加重要的是將他暫時調離崗位,架空他的軍權好讓人在守衛軍之中做出手腳,可是勞倫特家族負責守衛王城也是年代久遠了,部隊裡少不了他們的親信,想要完全奪權是不可能的,但是混進去一部分自己人還是可以做到的,到時候只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再讓自己的部隊混進城,那麼目的就達到了。
想到這裡洛林的冷汗直冒,如果這場叛亂真是這麼早就計算好的話,可見謀劃這場叛亂背後的人是多麼的可怕。聯想到恰巧這時候駐紮在城外的新軍由軍部派往邊境,而其他的駐紮在要塞的部隊也都不能迅速趕到王城,整個王城的防衛只能依靠這支守衛軍,但這支部隊本身目前也被滲透了,還不知道能剩下多少戰力,這中間一切的一切都精巧的像一部設定好步驟的機械,最終在冰雪節的這一天晚上奏響了它的樂章。
“調離蓋倫的新軍,架空公爵的權利,分化守衛軍,滲透自己的武裝力量,精確的多方位同時打擊目標讓其不能相互集結形成一支完整抵抗力量,當這一切都完成的時候,對方的目標就是。”說道這裡洛林和薇恩一齊望向火光的盡頭,在行政區和富人區的後面,那幢龐大的建築的陰影如同山一樣矗立在夜空之中。
“皇宮!”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既然敢發動叛亂目的不是兵諫就是奪權,這是跑不掉的,從目前敵軍對在任的權勢者發動打擊來看,叛軍的目的似乎想要直接取代帝國的統治權,可是這王權可不僅僅是由武力決定的,就算你坐到那個位置上,在這個血統論的時代,你坐的住嗎?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這麼大的事我們兩個人也無能為力啊。”洛林對現在的狀況也是毫無頭緒,面對全城的騷亂,區區兩個凡人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先不要慌,現在這裡十分危險,我們先離開這裡,然後再找到一個組織,無論如何只有先跟其他人聯絡起來才能做後續的打算。”薇恩說道。
“那我們就先去特勤科吧,我相信達德利先生現在也會在那裡的,也許他會有什麼辦法。”目前洛林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