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上的人均露出看戲的神情,然後在君渃衍踏上樓閣後不由分說也飛了過去。
閣樓上“清音坊”三字落入李元慧的眼中,還未走進閣樓中,閣樓裡飄出的茶香讓人神清氣爽。
閣樓中,百張桌子都是名貴的檀木做成,這裡的人紛紛坐在此地搖頭晃腦,好不悠閒。李元慧坐到角落一處座位,眼睛看向最上方的高臺。
琴聲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手撐到桌上,也閉目享受安靜美好的氛圍。
樂娛人,人弄樂。
李元慧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哪怕此時的樂音再美妙動聽,李元慧依然認為。
感覺有人慢慢向著她的位置靠近,李元慧睜開眼睛。君渃衍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上,眼睛盯著高臺,卻沒有說任何話。
李元慧見他識趣,也隨他了。
又是一大群人慢慢走進來,但是他們十分默契沒有靠近李元慧和君渃衍所在的位置。
品茶聽曲,對於每天在利益中傾軋,每天在枯燥無味中修煉中實是一件享受。
很快,一曲已停。
侍女又重新給所有的座位換上一壺新茶,這新茶與上一茶全然不同。
君渃衍揚手。
“叫莫家姐妹上場,我不耐煩聽著沒有起伏的調子。”
話落,從高臺走下一個管家式的人物,他給君渃衍行了一禮。
“君少爺,宛彤和染酮不在”
君渃衍挑了挑雙眉,笑說:“不在?周仁平,她們不知道今日我會來?”
周仁平笑得勉強,解釋說道:“她們卑賤之人,哪裡敢打聽少爺的行蹤?”
君渃衍說:“還是那麼會說話,得了,不為難你了,將她們叫來就是。”
周仁平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君渃衍皺眉:“怎麼了?”
周仁平說:“實話說了吧,有人花了大價錢將宛彤和染酮的奴隸契約買走了。”
“誰?”
周仁平還未說話,這時從門外走來一個年輕秀麗,她身後跟著一對雙胞胎,雙胞胎長得不美,但是很可愛討喜。
“是我買下的,你想怎麼著?”
君渃衍到這秀麗女子站起身,他走到秀麗女子面前伸出手:“李杳月,拿來。”
李杳月路過君渃衍身邊,然後在李元慧對面的位置坐下,笑對趕過來的君渃衍說:“你知道我要什麼?”
君渃衍重新回到位置上,他陰沉的說:“這婚約又不是我定的,想退,你自個找人說去。”
李杳月淡淡掃了他一眼:“那隨你,反正這次我剛突破不久,有的是時間和你耗!”
“你想如何?”君渃衍看著李杳月的神色,警惕問道。
李杳月笑說:“很簡單,你看上什麼,我就搶什麼,這虞城內,我要你小霸王的名聲永遠被襄城的小魔女踩在腳下!”
君渃衍冷冷的說:“真要如此?”
李杳月說:“我李杳月說話算話。”
君渃衍突然低沉笑了,他毫不在意的攤開手。
“那就試試!”
李杳月不以為然。
李元慧對於這對冤家在她身邊吵架也挺無奈的,目光放到李杳月那對雙胞胎上。
這對雙胞胎見有人打量她們,她們連忙低下頭。
李杳月見狀,又見李元慧和君渃衍的位置挨在一塊,便問道:“她是誰?”
君渃衍身子前伸,頭靠近李元慧身邊,手突然朝著李元慧的肩摟去,這樣的動作不言而喻。
李杳月雙目一閃,她迅速抽出鞭子,可是鞭子還沒到君渃衍身上,君渃衍突然被一根桌椅絆倒,身體一滑摔在地上,臉重重的磕在地上,甚至身體竟然好似黏在地上。
君渃衍身邊的護衛連忙去解救自家少爺,可是才靠近君渃衍半步,李杳月鞭子一揮,讓上前的護衛都縮回了手,不是他們打不過李杳月,實在李杳月身份特殊。
閣樓中這時候安靜的過分,李元慧好似很吃驚的看著君渃衍。
君渃衍臉色變了變,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那群護衛揮了揮手,然後爬了起來。
掃向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他將懷疑的目光放在李元慧身上。
李元慧眼中帶著濃濃的好奇之色,還問道:“你怎麼了?”聲音甚是清脆,君渃衍放下目光。
李杳月笑得很歡暢,神色盡是幸災樂禍。
君渃衍瞪了李杳月一眼,然後對李元慧微笑說:“沒事,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