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於毒誘騙,估計損傷還會更重。
“於毒失散了?”張婕兒問道。
“嗯。”
張婕兒起身瞧了瞧身旁的道路,搖搖頭,道:“既然沒有於毒的訊息,而董卓把大部分兵力都放在了三叔這裡,我想他於毒脫困應該不難!”
張梁沒有回應,似乎在回味昨夜的慘敗,想了片刻後,抬頭瞧著張婕兒問道:“對了,你怎麼來了?”
“聽人快報,我放心不下,就來了。”
以往張婕兒這麼說,張梁肯定會急,可是眼下,他倒是沒有什麼話好說。而且,看張婕兒來的這麼及時,就不會像她所說的那般,一定是張婕兒早就跟在大軍之後,但是眼下,張梁沒有揭穿張婕兒這話的意圖,點頭問回道:“廣平城怎麼辦?你不是擔憂皇甫岑嗎?”
“皇甫岑?”張婕兒笑著搖搖頭,道:“快報來說,他在魏郡同董卓發生了爭執,眼下他等董卓死都來不及呢!”
“不可大意。”
“放心,三叔。”張婕兒胸有成竹的轉回身道:“我算了下路程,就算是他想偷襲,這麼長的路程裡,他也決然不會趕在咱們之前到達廣平的。而且廣平城固若金湯,有管亥在,臨行前我又多加布置,相信應該萬無一失!”
“也好。”張梁默默地點了點頭,回身瞧著遠處漸漸而起的塵土,道:“婕兒,你看這董卓氣勢如此咄咄逼人,真是不想放過我們呀!”
“呵。”張婕兒嘲諷的一笑。
張梁被張婕兒這麼一愣,弄的摸不著頭腦,問道:“笑什麼?”
“三叔,我笑他們投胎找死如此之急!”
“這個時候還說這話。”張梁擺擺手,搖搖頭,自己身旁的部下自己又怎麼不清楚,打勝仗絕對會是有利的幫手,可是如果敗了,就有可能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