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包括曾經深愛過的維也納少女,他還念舊的用兩人相遇的地點為名開了一間藍色小酒館,名為維也納森林。
可是他卻再也想不起她的容顏,和其它人一樣她成為生命中的過客,在剎那間點亮天空的顏色,也在輝煌過後消失。
唯獨這個無法無天又不知死活的小女人硬要擠進他的世界,不容他說不的用一雙無邪的眼輕瞪,他的心就融化了。
看故事的人看不懂自己的心,他說她傻,其實傻的是自己,居然看不出愛上她的事實。
要不是昔日客人的點醒他真要錯過了,他用年齡的差距說服自己那不是愛,可是控制不住的心卻徹底叛變,給他狠狠一擊。
“誰?!”
門口人影晃動,凱恩警覺心起的輕輕將懷中的人兒放下,抽出床板夾層內的白朗寧手槍對準正前方,扳機的彈針已然啟用。
“沙皇,是我。”一道熟悉的男音從門口傳來,未經宣召不敢入內。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安赫斯夫這一回更加小心謹慎,不想被人用槍指著太陽穴。
吃一次虧學一次乖,人由失敗中記取教訓,然後在歷練中學習成長。
“進來,提姆。”槍一收,凱恩將被子拉高,蓋住裸露於外的香肩。
他還沒那麼大的度量讓手下看他女人的身體,這是他的專權。
“沙皇……”來者才一啟唇,一隻手輕舉地制止他尊敬的稱謂。
“叫我Kin或凱恩吧!不必拘泥於我的身份。”他已經很久不用那個頭銜了。
也不配再使用,他是個拋棄自己的人。
“不適宜吧!尊卑有分,屬下不敢有所冒犯。”誠惶誠恐的低下頭,安赫斯夫表情顯得為難。
“沒什麼適宜不適宜,畢竟你是我的船長,是我該向你行最敬禮才是。”他小聲地笑道,怕吵醒睡夢中的小女人。
一臉嚴謹的安赫斯夫連連搖頭,他有著俄國人固執的天性。“你才是凱薩琳女王號的主人,也是我盡忠的物件,我不能接受你的禮敬。”
這是不對的,而且有違職等。
“放輕鬆點,你太嚴肅了,不要讓我也跟著緊張。”因為血統而讓人誓死效忠,這種感覺可真不舒服。
不是他的成就,不是他的努力,更不是他值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