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夫,你可得救我呀。”
蕭堯直接無語。
“老五,別鬧了。”曹飛文有些不悅地瞪了一眼曹飛明,“都快要結婚成家的人了,還整天的這麼嘻嘻哈哈的,成何體統!被爸知道了,非得在你腦袋上面敲出洞來不可!”
“我知道啦三哥。”曹飛明嘿嘿訕笑了笑,不再鬧了。而曹飛玲此時的臉已經變成了紅色的櫻桃,被曹飛明說的渾身不自在,好像她真的吃了蕭堯這棵嫩草似地。
“這一次父親提出用犧牲你的終生幸福來嚮明氏委曲求全的時候,我就反對了,但父親他老人家就是不聽,不過現在看來,父親他好像倒是想開了啊。所以玲玲,這件事你就不要責怪爸了,他也是急紅了眼,所以這才對你說了那麼重的話,你要是心裡難過,就打三哥一下吧,都怪三哥沒本事,不能幫大哥二哥分擔煩惱。”曹飛文微微地說道,滿面的愧疚。
曹飛玲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我能明白爸的一片苦心,他所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保住這個家,如果……真要是變成那樣的話,我也不會怨爸爸的。三哥,你也不要自責,這些事本來都不是咱們的錯,要不是多哥生了那件事,咱們曹氏財團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這些外國佬就是喜歡跟咱們華夏人作對,真是可惡!”曹飛明罵道。
“政治上的事情很難說的清楚的。”曹飛文嘆道,“咱們經商的,最重要的就是需要一個穩定的社會大環境,這樣才能做成生意,多哥的局勢我看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