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連潘安也拿不準,他拾起一根野草,叼在嘴邊,沒精打采地望著天空。
天空什麼時候這麼藍了,萬里無雲,有好幾種不同的鳥飛過來又飛過去。
“不對”,吳狄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表情明顯有些苦惱,“我總感覺哪裡不對”。
為什麼小吃店和情趣店的老闆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天上的傳單正好是被盜珍珠的保險公司?為什麼盜賊如此神通廣大?
“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說不準這裡就是有神人”,王蕭騰打打哈欠,眯著眼睛快要睡著。
“嘎~嘎~嘎~”幾隻烏鴉從黃桷樹上起飛,震得幾片樹葉落下,剛好飄在王蕭騰的臉上。
“媽的睡不著了”,王蕭騰皺眉,捶了一下木椅後起身坐立,“吳兄,要不就算了吧,這事情一看就不是我們這些泛泛之輩可以解決的。”
吳狄此時盤坐在草坪上,雙手不停輕揉自己的太陽穴,雙眼緊閉。如今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這兩天收集的所有資訊,一幅清晰的畫面逐漸展現:
寒風呼嘯,猛烈的颶風吹起早已準備好的傳單。身披大衣的摺紙神偷從高空自由落下,在途中變成一隻白色的鳥兒調整位置,接著又變成一張薄薄的白紙從珠寶店的門縫中穿過。隨後微微推動藏有櫥窗的玻璃,只需要開啟幾毫米,然後再次變成白紙將裡面的珍珠取出,最後帶著偷來的寶貝遠走高飛......
吳狄越想越怪,總覺得哪裡不對。
對了,珍珠!
吳狄突然張開雙眼,他怎麼早沒想到,摺紙神偷能把自己變成紙鳥,那珍珠呢?他如果不能變其他東西的話怎麼能把珍珠從櫥窗裡拿出來呢?
那意思是摺紙神偷不僅僅能摺疊自己,還可以摺疊觸碰到的物品?
不,吳狄心裡還有一種設想。
雖然沒有證據,但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剩下的,不管多難以置信,那都是事實但
或許這個盜竊案並不離奇,答案顯而易見。
有人說對了,也有人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