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鍾翼不知道燕黃和片起花了多少錢,但這個醫生確實相當專業。
不到一個小時,王鍾翼的臉就已經改變模樣。
雖然變動不多,還有原來的特徵,但那種只是在電視上見過幾次的路人肯定看不出來。
也就王鍾翼的朋友家人和真心粉能一眼發現。
“這個紗布多久能拆?”王鍾翼詢問醫生。
“半小時,我摸了特效藥。”
醫生將白手套甩到一邊,提起角落裡的箱子離開了荒廢大樓。
“我去買點吃的,再等兩個小時我們就去海港。”
片起出門購買晚飯,房間裡只剩下王鍾翼和燕黃。
“燕兄”,王鍾翼看向這個在絕境拉自己一把的男人,“你為什麼要幫我?”
被王鍾翼突然這麼一問,燕黃有點結結巴巴。
“這個...這個...”
“哎,我們都是兄弟,哪有這麼多為什麼”,燕黃坐在佈滿灰塵的地上,“我就看不慣那個蟠備,靠出賣兄弟賺錢,呸,噁心。”
“燕兄......”王鍾翼看著對方,心裡感激不盡,“待我找回清白,再請你和片兄一起吃飯!”
“額,嗯,好的好的。”
兩人休息了片刻,出去買晚餐的片起便回到了大樓。
“來,吃這個,我知道你喜歡肉夾饃”,片起將手中的口袋遞給王鍾翼,他特意買了王鍾翼最喜歡的小吃。
“謝謝片兄”,王鍾翼朝片起深深鞠了一躬,雙手接過食物。
“我們吃了就準備準備,差不多了就出發去海港,到時候坐走私的貨船去那座島。”
“好。”
因為王鍾翼臉部整容,一路上的關卡警哨都沒有認出這個身敗名裂的體育傳奇,三人也就順利地登上了走私貨船。
“王兄,這裡環境不太好,得辛苦幾天了”,燕黃看著他們周圍老舊破爛的床鋪,以及那些發黑潰爛的船板,小聲提醒王鍾翼。
“沒事的燕兄,我受得了這些,其實這裡還挺好,看著還沒我那間房間亂。”
“王兄真會說笑。”
“哎,你是王鍾翼!!!”突然一個聲音從他們房間門口傳來。
一個身穿水手服,兩隻手在空中削著柑橘的男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果然是你,他媽的就是你讓老子輸了十萬!”門口的水手突然暴躁,將手中的柑橘扔到地上,走向王鍾翼。
“兄弟,兄弟,有話好好說”,片起連忙起身準備阻止水手,他可不想引起騷動。
“別擋我!不然老子連你一塊殺了!”水手也是臭脾氣,舉起手中的水果刀就直直朝王鍾翼走過去。
“兄臺,請你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王鍾翼也不想動手,他連忙向水手解釋。
可水手根本聽不進去,他只想為自己的十萬塊錢討個結果。
或者說是藉此發洩自己墮落而不甘的一生。
水果刀襲來,周圍的燕黃和片起都嚇壞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王鍾翼眼疾手快,迅速抓住了水手的手腕,兩人面對面相持。
“你為什麼要打藥?你和我一樣就是個廢物!”水手見武力被控制,改成了語言詆譭。
“兄臺,我真的沒有用藥,我是清白的!”
“呵呵呵,清白?全國都這麼說了,你是個屁的清白!”
“你他媽就是個騙子!!!”
然而水手的話如同匕首戳穿了王鍾翼的內心,他握住對方手腕的手開始逐漸發力。
“王兄,冷靜,冷靜”,燕黃見情況不妙,連忙安撫王鍾翼。
可此時的王鍾翼已經和那水手無異,兩人都聽不進去任何話。
他的傷痛同樣無處發洩。
隨後王鍾翼猛地奪過水手的匕首,轉眼就將對方壓制在地。
常年喝酒混日子的水手在體能上不可能是王鍾翼的對手,他被王鍾翼壓著絲毫不能動彈。
“你也就能打壓打壓我,你就是個畜生,騙了我十萬,還我錢!”
水手還在不停用語言攻擊王鍾翼,或許這樣他這種默默無聞的小人物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
“你媽生了你這個騙子,她可真可憐!”
王鍾翼再也忍不了,他舉起手中的水果刀瞬間劃破水手的脖子!
一旁的燕黃和片起都嚇呆了,兩人縮在一邊不停打抖。
“王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