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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幕頓時讓這個鐵漢子心裡也一痛:小姑娘柔嫩的前腳底上數個指頭大小的黑色血泡,後腳跟也被磨掉了皮,另外她的腳踝上也滿是乾硬的草葉草莖等劃的血口子,雖然不深,但是多,而且相互交錯著。

張凡虎連忙把另外三個剛才還跑著的小姑娘的腳底翻過來一看,果然都差不多,有的血泡甚至破裂了。這畢竟是些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啊,現代城市中十歲小姑娘每天是怎樣的,而她們呢?張凡虎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畢竟他是一個大男人,雖然做事已經很細心,但是要論到照料人還是有些力不從心,有很多漏洞。

“智力!繩子!粗!蹲下!”張凡虎轉身對著攙扶著一位受傷族人的智力說到,智力受的傷幾乎已經全部癒合,只是背上有近十條的瘀傷痕跡,但這對他毫無影響。張凡虎對他喊的是漢語,或者是詞語的單個組合,這樣他們能聽懂。智力連忙把自己“艾考瓦”中部繞著的粗椰樹衣繩子取下來,張凡虎接過來把一個喝光了水的皮水袋纏繞在中間,形成一個皮墊子,然後把繩子兩頭搭在智力肩上,把一個小姑娘抱過來坐在皮墊子上。智力也明白過來,雙手把繩子繞過雙肩和腰部,最後牢牢系在胸前。當他雄偉的身體站起起來,一個小姑娘就穩穩地伏在他寬大的背上。

“就當是訓練了吧。”張凡虎也把自己“艾考瓦”上的粗繩取下來,把一位受傷族人的“艾考瓦”遞給族長。張凡虎把自己水袋中的半袋水倒在其餘水袋中,再次籌齊了四個皮水袋,扔給族長兩個,不用張凡虎說族長也明白張凡虎要他幹什麼。兩人在粗繩上直接饒了兩個皮水袋,最後各自揹著兩個小姑娘站起來。

十歲的小姑娘不重,而且她們的生活條件只是一般,不會被餓著罷了,身體也顯瘦小。張凡虎在最初背上第一個時就知道她們平均體重只有三十千克多一點,兩人加起來最多七十千克,這與他第一次從好望角回來揹負的重量相當,但是現在速度慢得多,所以對他也沒什麼壓力,七十千克對身體素質也好的族長來說也沒什麼。至於智力,雖然他一手要攙著一位腿部受重傷的族人,但是再讓他背上三十幾千克對他也沒有什麼壓力。

張凡虎現在已經完全摸清了這些史前智人的身體狀況,他們絕對是“純天然”的特種兵,他們單獨在身體素質方面絕對不弱於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軍人,這從他們不輸於張凡虎就可見一斑。他們的耐力甚至要超過特種軍人,抗熱能力那不用說,絕對是超過所有現代人的。所以張凡虎在帶領著族人們心裡訓練的時候也是對他自己的一種訓練,讓自己突破曾經的極限。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海灣戰爭中美軍的一支特種部隊全副武裝長途奔襲二百七十公里,勝利回返後有指揮官問他們的感覺,一位年輕計程車兵說這就如同他們在國內的訓練一般。這句話當時震驚了多少人,但是如果這位指揮官問智速智力他們甚至問任意一個史前部落的獵手,他們肯定都會說:你在開玩笑嗎,只要我在三天之內吃過一頓飽飯,這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是玩嘛。

汗如雨下,在張凡虎把右手中的“艾考瓦”交到拿弓箭和望遠鏡的右手中,用空出來的右手抹汗兩次後,當他再一次要抹汗時,額頭上突然有一隻溫暖的小手幫他抹掉了汗水。在他略微一偏頭,看見右邊那個討好似的笑著的小姑娘,她明顯是有些害怕張凡虎,但看著張凡虎溫和的微笑之後放下了心理的負擔——特種軍人的微笑也是受過訓練的。

中午,太陽已經升高,氣溫也很高了,不適合再繼續前進。族人們的汗水留下來沖刷過還沒痊癒的傷口,尤其是一些深傷口,雖然這點鹽對他們的刺激疼痛可以讓他們忽略不計,但是排汗是人體排出廢物的一種途徑,汗水進入傷口會衍生出大量的細菌,容易感染,所以儘管大家精力還很旺盛,但張凡虎還是讓大家休息。

數百米外有棵猴麵包樹,直徑足有四米,這些在現代數量很少已經被人們當成巨人的書在史前世界只是相當普通的樹,比如這棵樹它還剛剛進入青年時期。這棵樹邊十餘米處還有棵大戟樹,這是一種高十米的樹,它與猴麵包樹的很多特點相同:光禿禿的樹幹上一劃也會有大量的樹汁分泌出來,而且樹枝也全部密密麻麻地生長在頂部。這在現代本是分佈於東非的植物在史前的南非居然也能見到,但這已經不能讓張凡虎感到好奇了,他見得太多了。

這兩棵樹樹冠很大,所以樹蔭面積也很大,完全可以當做大家的歇息地點。張凡虎快步走在最前面,族人們也紛紛笑著,馬上就要休息了,他們也很高興。但是當距樹蔭只有四十米時,張凡虎卻突然停步了,這讓後面的族人也